少年爽朗地笑了一声,说:“我的外表和年龄的确给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,但我相信你也听说过,真人不露相,露相不真人,我看你就是个病人,如果你愿意配合,我可以给你看病,如果说的不准,我马上离开这个地方,绝不影响你的食欲。”
沙如雪正想要考验少年,没想到少年竟然自己说出来,正中下怀,但一想到少年如果真的有两把刷子,自己该如何应对。
“怎么,你不敢了?”少年见沙如雪犹豫,带着激将的语气追问了一句。
总体来说,她身体还算健康,但就是每月逢到女人那事来临时感觉不爽。虽然她认为少年是个骗子,但万一他真的能看出那方面的问题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岂不是丢丑。
“姑娘,是马是驴,拉出来溜溜不就见分晓了,别犹豫了,就让他看看,我们也好长长见识。”围观的人想看热闹,已经等不及了。
“就是,我们看他也像个骗子,就让他给你看看,如果他看得准,我们就心服口服。”
沙如雪此刻似乎骑到了虎背上,上不来也下不去,后来一想,即便他真的会看病,看他的年龄,也未必看得出自己那点事,于是一咬牙便答应下来。
沙如雪同意了,但少年并没有急着出手,看了沙如雪一眼,说:“我看透了症状是要收费的。”
沙如雪的老爸沙忠孝身价过亿,是河州市数得着的富商,区区诊费不在话下,于是冷笑一声,说:“只要你看准了,诊费随你要,只要你开得了口,我就付得起。”
“一言为定,”少年面向大家,朗声地说,“君子一言快马一鞭,诸位都听清楚了,给做个见证。”
少年按照诊断的程序,依照望闻问切开始给沙如雪看病。等观察过肤色,看过了舌苔,问过了几句话,轮到把脉时,沙如雪甩开了少年的手,大声地说:“脏死了,别碰我。”
面对沙如雪的蔑视,少年并没有动怒,吩咐包子西施拿来一张餐巾纸,垫到了沙如雪的手腕。
少年把过了右手把左手,两分钟过后,少年看着沙如雪小声地说:“你得的是妇科病,我可以说出你的病状么?”
沙如雪没想到,少年真的能诊断出她的病症,于是脸一红,说:“你先让我听听你说的准不准。”
“妇科炎症,下焦湿热,尿液有时发黄,当然也有人认为是棕色,有炎症,来事时时间异常,有时提前,有时延后,但并不厉害,不过里面有囊肿,囊肿现在虽然不大,但如果不及时医治,时间长了会长大,到时候就麻烦了,先告诉你这么多,我说的准不准。”
沙如雪家里开着博仁医院,沙如雪曾经去看过,真有这方面的病状,但她同时也看过相关资料,专家告诉过她,这种病女患者十有**,只是程度不同,沙如雪以为少年也懂得这方面的常识,只是在蒙她而已,存在欺骗嫌疑。
“对不起,我没有这方面的症状。”沙如雪黑着脸大声地说。
“坏了,估计要其争执了。”
“我就知道这事不好办,一个说有病,一个说没病,又不能到医院检查,谁也说服不了谁。”善于事后诸葛亮的人开始放起了马后炮。
少年微微一笑,大声地说:“姑娘有病——”
“我没病,你输了,别耍赖,赶紧离开这个地方,如果你说话不算数,我见你让人打你一次。”
少年不急不躁,慢吞吞地说:“你右腿患关节炎,内侧隆起一个包,平时不发作,受到风寒时疼痛难忍,走路一瘸一拐的。”
沙如雪先是沉默,接着大声地说:“你胡说,我的腿从来没有关节炎,也没有你说的那些症状,你就是个骗子,”然后面向大家,“大家别相信,他就是变相的叫花子,说穿了就是骗子,都散了吧,散了吧。”
其实沙如雪心里清楚,少年的诊断的确准确,如果她承认就等于打赌输了。输了钱是小事,输了面子是大事,她是沙忠孝的女儿,不能输,绝对不能输。
天气炎热,围观者也看够了,纷纷想离开。
沙如雪也趁机想走,刚移动脚步,不想少年一把抓住了沙如雪的胳膊,不等沙如雪反应过来,又把沙如雪拦腰抱起,并迅速撩起了沙如雪的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