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
当晚,沈鸢才发现,傻子竟是自己。
禁欲太久的男人,在那种事上总是疯狂又变态的,对于这一点,沈鸢付出了血的代价。
静尘表面上看起来,高雅圣洁,矜贵自持,实际上就是一个重欲的变态。
一年的时间,他估计没少偷看小册子,花样一套一套的。
沈鸢纤细柔白的腕骨间,被丝带缠绕着圈,锁在床榻上。
她如瀑布般的长发,此刻凌乱地洒落在柔被间,双眸迷离,面色酡红,喉间溢出的声音有些破碎,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,按住了她柔白漂亮的脚踝。
沈鸢嘤咛出声,娇小的身子颤抖着,似乎忍耐到了极致。
“别。。好凉,不可以。”
静尘不容她挣扎,清雅淡漠的眸子里,染上浓厚沉重的情欲。
他白皙漂亮的手腕上,戴着一串通体黑色的佛珠。
佛珠质地圆滑,无一丝杂质,与白到几近透明的肌肤,形成可怕且分明的对比。
静尘不急不缓,将佛珠自腕骨上取下来,粗粝的大拇指捻上佛珠,轻轻转动。
他生得好看,盘佛珠的模样,也显得格外出尘。
只是他那狭长的眸子里倒映出的场景,就没那么干净了。
他神色淡淡,呼吸声却沉重不已,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。
然而毫无作用,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,令他几乎发狂。
他深吸一口气,伸手覆上沈鸢的眼睛。
沈鸢不受控制地惊呼一声,眼前陷入彻底的黑暗,一切感官变得尤其明显。
她能感觉到,静尘沉重且温热的呼吸,喷洒在自己的肌肤上,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敏感极了。
“唔。”
沈鸢轻呼一声,娇小柔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拱起,像只被架在火上炙烤的小虾米。
“不。。不要,好凉。”
“忍着,一会,就暖了。”
覆在眼皮上的大手,突然转移到唇间。
静尘似乎不想让她说话。
那一声声求饶,并不会使他心起半分怜惜,反而会唤起他压在心里,最原始,最罪恶的欲。
小狐狸不乖,回来得太晚了,总得好好惩罚一通。
青丘狐族,善于修炼魅术,柔肌玉肤,生得一副媚骨。
身上每一寸地方,都比寻常女子更为神秘。
这种花样,是静尘从小册子上学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