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西市,她却早在后排座的位置上睡着了,犹豫了半天,不忍心叫醒她,再说也怕她出了车子冷热交替会感冒,他下了车,要了几笼灌汤包带走。
临走时,给管家卫叔也打过招呼了,管家也心知肚明,虽然柯以轩现在还不是他家里的姑爷,可这摆明了的,这枫意府里的驸马爷非他莫属。
柯以轩没回老宅,带她回到了前阵子他们一起生活的爱巢,在电梯里,抱着怀里睡得像小猪一般的她的时候,心里还在念叨,“孩子们,回家了!爹地就是在这里骗过你妈咪,把你们种在妈咪那肥沃的土地上的……小鬼们,机灵着点,可别再让妈咪吐啊吐的,别惹毛了你妈咪,她若不想要你们了,我可救你们不了……”
那几笼小笼包,分明就是她这淘气的,给他们悄悄溜走的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。
他坐在床前,看着她平静略带着点依恋的睡顔,轻轻吻了吻她的眉毛,然后,目光温柔的落在她的腹部。
想起这番折腾,突然间就有种重生的感觉,想想这阵子两人之间的矛盾与纠结,就有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一个月前,他们生活在这里,那时的生活灌了蜜一般的甜。
一个月后,他一个人,都没有勇气去踏入这爱巢一步芑。
他突然就坐在床边,微微的笑着,有点可爱,有点傻气,目不转睛地盯着身边呼呼大睡的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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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许诺醒来时,发现自己几乎霸占了整张大床,但床上却分明有两只枕头,幸福的伸了个懒腰,洗漱完毕,走出房门时,却见厨房里,轻轻的传来“哒、哒、哒”的菜刀落在案板上的声音。
她有些愕然,移至厨房时发现,柯以轩身着家居服,系着围裙,在案板上切着东西,大概是因为太生疏,所以他切得认真,仔细,许诺远远的望去,觉得性感极了,所以说,认真的男人最性感。
她依着门,静静地看着他对着刚刚从电脑上打印出来的菜谱,有板有眼的切着,突然觉得,这似乎就是家的感觉。
她从来没想到过,他会亲自下厨,他那双手,怕除了拿过枪握过笔之外,似乎很少拿过像菜刀这们的冷兵器吧猬。
“起来了?!”他没有抬头,却勾起了唇角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起来了?”
“呵呵,因为小狐狸露出了自己的尾巴了!”
“你说谁是小狐狸呢?”她移步向前,伸出两只手淘气的在他的脖子间做乱着,柯以轩皱了皱眉,两只手伸得直直的,不知该放哪儿好。
许诺也像是发现了他的异常,盯着他看了半天,见他神色异常,一幅忍无可忍的神情,突然发现了最异常的地方,原来,某人的休闲裤,有个地方,高高的支起了帐篷。
“快出去啦!这儿油烟大!”
“呵呵!”她笑着,一幅了然的神情,非但没出去,还扑上去,踮着脚吻上了他的唇,注意,小诺诺这次是舌吻,生涩涩的舌吻,就在柯以轩放下屠刀要加深这个吻时,她却像狡猾的泥鳅般逃掉了。
她临走时带上了门,出了门便滚上沙发上笑。
他却只能忍了又忍,恨自己自作孽,不可活。
要不是他使她现在怀孕了,能轮到她来调戏他么?
苍天啊,大地啊,他好像还得再忍八个月,不对就算是生了,也不能立马就能吃到,一想到这即将下来的苦行僧的生活,他就眉头紧蹙。
听说,三个月后,也可以,但是动作幅度不能大,不能大就意味着不能淋漓尽致的爱她,对他来说,那也是一种折磨。
许诺的早餐,便在在柯以轩极度纠结,极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中出炉的。
看起来,似乎还不错,许诺拿起筷子,在柯以轩邀功般的眼神下,大大的尝了一口,毫无表情,半天没说话。
“怎么样?”他问得小心翼翼。
许诺此时,却开心的像个捡到了宝的孩子,柯以轩还不气馁,把个个的菜都偿了一遍,最后默默无言的开始收拾碗筷。
坐到车上的时候,柯以轩替她系好安全带时,俯下的身子没有拾起,勾着她的脖子,鼻息炙热的喷在她的耳边,“小丫头,挺腹黑的么,那么难吃,为什么不说?”
许诺莞尔一笑,“菜的味道确实不咋的,但吃到我的心里,却美味极了,这是你为我破例下的厨,它是爱心牌的早餐,要不,你看,我吃了都没有吐么?我心里美就行了!”
他看着她,唇角弯弯,刚才的欲求不满和被捉弄的悲戚荡然无存。
嗯哼,就这样,之前被拍下的那所有的巴掌,都被此刻这枚甜枣给丝丝的润化了。
那种甜,是上帝派某个小狐狸,给他这只强大的老狐狸种下无药可解的蛊,一物降一物,他的上级食物链在这儿,他被吃得死死得,最重要的,是他食之若甘。
“回去怎么说呢?”
小狐狸在向老狐狸讨问回家面圣的措词,毕竟,她昨天悄悄的溜走,虽是情到浓处,这会儿想起回家的交待了,更何况,是她自己跟安然女士说了非要谈恋爱的,安然女士才甘当黑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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