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跟愤青的车来的。
这群愤青还在上大学,成天一腔热血想搞事情。
罗婆子听了报社主编的意见找这群愤青哭诉,见他们被说动了,一脸愤怒,跟他们的自行车过来。
眼看他们没说服盛悦卿,还被劝退了,急忙来哭诉。
“孩子你可不能走啊,这女人巧舌如簧,黑的都能说成白的。”
“她不过是在给她母亲狡辩,你们可别被她骗了。”
盛悦卿居高临下看着罗婆子,“老偷婆,你还没跑呢?我听说你的债主知道你跑路后,都快追上来了。”
“他们还以为你准备跑去外省,没想到你还在呢。”
罗婆子一噎,“说什么呢你。”
“我才没偷东西。”
其实偷了,而且偷了不少。
这些年她家日子越过越不好,少不得做点偷鸡摸狗的事情。
尤其来沪城,在火车上她没少偷东西。
但因为是坐车,罗家人给她打掩护,她年纪大,个子小,偷起来没人发现。
等别人发现的时候,他们早就下车了。
没想到这事居然让盛悦卿猜出来了。
不过罗婆子才不怕。
她猜出来又怎么样,没人证没物证就是死无对证。
她怂恿这群愤青,“你们别被她骗了,我就是我孙子的亲奶奶,没人比我更知道当年的真相。”
“不信你们让她把我孙子叫出来,她肯定不敢。”
罗婆子知道盛京衡出远门了,这会儿盛悦卿肯定叫不出来人。
一旦叫不出来盛京衡,愤青就会认为她心虚。
愤青果然被罗婆子说动了,让盛悦卿,“既然你说我们不是当事人,那你把当事人叫出来。”
“让他给我们当面说清楚。”
罗婆子嘴角得逞上扬,“对啊,你把阿衡叫出来,让他来大伙说说情况。”
盛悦卿没回话,冷冷看着她。
罗婆子当即乐了。
“看看,她根本不敢。”
愤青也怀疑了,“盛老板,你不敢把当事人叫出来对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