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当是系数还给他了。
褚川说:“回回,你不擅长这些,你做不来。就算我和别的女人结婚,我也会对你好。”
呵……
简直了。
褚回真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。
这种话都能这么理直气壮说出来。
“对,我是做不来,说起来我名声也不好,会影响到你,道理我都懂。我也要脸的,我不想做你的三,我再不好也有褚家,我因为你和妈妈的关系闹的很僵,我不能再做让她不高兴的事了,褚川,你不爱我,我也不想和你继续了。”
她这番话义正言辞的,大概是真的伤心了,一脸的眼泪。
褚川知道她这会情绪不对,没再哄她了,而是说:“你至于纠结这些吗,和我在一起不久好了?”
“我说了我要脸!”褚回拔高了嗓门吼他,“你不是我,你肯定做不到切身体会。我不求你有感同身受,但是我求你了。”
“褚回。”他不高兴了,挑了下眉,“你先冷静。”
“走开,别碰我。”褚回死死咬着唇,往后退了几步。
“别闹了。”
褚回甩开了他伸过来要碰自己的手,惶恐避之不及似的往外走,她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待下去了。
还没到门口,就被褚川抓住了手臂往回拖了回去。
褚回忽地距离咳嗽起来,褚川握住她的胳膊,感觉到她的体温有些烫人。
褚川抱着她上了床躺着,褚回要起来,一边咳嗽一边说:“你别碰我。”
褚川干脆放了手,冷眼看着她,想看看她还要怎么作。
他不拦着她了,褚回拿了包就走出去了。
他放低姿态求一个人,没想到她不识趣,就是和他唱反调,看来是他先前太宠她了。
她的病大概是好了吧?
要不然,怎么一直和他对着干。
他换了衣服也打算走了,想着过几天再哄她好了,结果下楼走到酒店门口,看到了一辆救护车停在酒店门口,似乎谁需要救治,很快,他看到了一群人抬着一个担架走出来,担架上躺着一个女人,浑身是血,他看了一眼,刚好有人经过,挡住了担架上女人的模样。
就是这个机会,他没有看到躺在担架上的女人是褚回。
……
褚回在医院躺了三天三夜,最后还是醒了过来,她挺茫然的,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,不像是做梦,是真的。
褚邺和舒歌守在病床边,他们俩看到褚回醒过来,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,尤其是舒歌。
“我怎么在医院?”褚回反应迟钝,觉得脑袋疼的厉害,伸手一摸,缠着纱布。
“你前几天摔了脑袋,不记得了吗?”舒歌先问的。
“我怎么会摔了脑袋?”
褚邺知道她是在一家酒店的楼梯里摔下来的,被酒店的工作人员发现,立刻送来医院了,摔倒了脑袋,昏迷了三天。至于她为什么去的酒店,褚邺后来知道,她是去见褚川。
不用想,都知道发生什么了。
褚邺没说话,更多是担心她的身体。
医生说摔了脑袋,可能会留下后遗症,不过一切都要等她醒过来才知道。
褚邺去喊了医生过来给她检查一下,这一检查,检查出来她丢失了一部分记忆。
医生的猜测是说她受到了刺激,又摔了脑袋,所以丢了一部分记忆也是情有可原,人在受到某种巨大的刺激,把不愿意接受的事情,压抑在内心深处,自己忘记了,忘记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不是坏事,是好事。
这样避免一直深陷伤心的旋涡里。
她受了什么刺激,褚邺和舒歌都明白。
她出事之前,见过褚川,恰好,丢掉的那部分记忆跟褚川有关系。
也就是说,她不记得褚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