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没有回来,庄园里的一切好像都没有什么变化,还是五年前她离开时的模样。
人造的假山,小桥流水,雾气朦胧,美如仙境。
池塘中,锦鲤自由的游来游去。
唯一不同的就是院里移植了很多绿植,耀眼的阳光投射在上面,给人一种绿意盎然,生机勃勃的感觉。
时染停好车,熟门熟路的来到客厅。
“染染,你可来了!”
李佩吟接到安保人员电话,知道她过来,早早在客厅等候。
她像看见救命稻草般,紧拉着时染双手:
“你快帮我劝劝锦夏和你二叔,锦夏已经好多天没有吃东西,再这么下去,她身体扛不住的。
还有你二叔,知道时今捞不回来后,也病倒了。
医生说,他郁结于心,要是再想不开,怕是活不了。”
时染看着二婶,一个星期没见,她瘦了很多,头上连白头发都有了。
可见,她这些天没少操心。
“我先去看看锦夏,您让人煮好粥,一会端过来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李佩吟连连点头,“我马上交待厨房去煮粥。”
她松开时染的手,急匆匆向厨房走去。
时染踏着台阶来到二楼,敲开左边第二间房的门。
入目是一套水蓝色的沙发,往里而去,是一张蓝色的席梦思大床。
层层叠叠的纱帐,随风飘舞,给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。
此刻,时锦夏死气沉沉的躺在上面,目光空洞的望着天花板,两只眼睛红肿得厉害,一看就是这几天没少哭。
时染走到床边,撩开纱帐,慢悠悠吐出几个字:
“时今没有死!”
时锦夏机械性的转过头,随后激动的翻坐起身,不想体力不支又倒回床上。
“听说你这几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?怎么,没找到时今,你想把自己活活饿死?”
时染环扫了四周,看见旁边茶桌上有个恒温壶,一旁边小盘子里放着一盒方糖。
她走过去,用杯子倒了杯白开水,然后往里头扔了几颗方糖。轻轻摇晃着杯子,直到方糖融化,她才端着水杯回到床边。
“我上来前让二婶叫人煮粥,先喝点糖水缓解一下。”
说着,时染弯身把虚瘫在床上的时锦夏扶坐起来,把糖水送到她嘴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