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。”我喊道“看你们这些下人谁敢动她?!”
38f被我的气势震了一下,冷哼一声,又还口道:“您是公主,您的差错轮不到我们这些下人说话,可这小贱人出了错,我就得治她。”
“打人的是我,扔砚台的也是我,要治也该治我的罪啊。与她有什么相干?”
38f一时语结。
“哼哼,说得真好!!”一位美艳的妇人冷着脸走进来,“她们下人治不得你,哀家我倒是治得了你。婉儿公主是你的亲妹妹,你就敢对她下这么重的手,可见你心底毒辣!!若不着力管教,以后定成大患!!来人啊,把她拉下去,重打二十杖。”
“王后恕罪!”容儿一下子扑倒在地,把头磕得砰砰直响“长公主刚刚病愈,不能受此重刑啊,王后请您……”
王后根本连看也不看她一眼,只是恶狠狠地盯着我。
我看了看王后,低下头轻声对容儿说道:“容儿起来吧,人是我打的,我自已领罪去。”
我象烂泥一样被人抬进屋。
我诅咒王后的老妈生殖器故障。诅咒王后的老爸进男科医院,我诅咒拿板子打我的嬷嬷得肩周炎外带骨质增生,最后我开始骂小四,再最后我骂的什么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了。
冷汗弄湿了我的衣服。草药涂在皮肤上有一种透骨的凉,这感觉受用得多。
实在想不到这般出师不利,刚刚还阳就被人一通海扁,唉,这个魂还得真不顺利,我有点后悔帮小四了。
头脑略清醒了一点。我回头问容儿:“婉儿死了没有?”
容儿抹了一把眼泪:“她没事,太医说只是受到了惊吓,皮外伤则已,可是您……”
容儿哽住了。我叹了口气,幸好她没死,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,怎么那个砚台会自己飞过去呢。
服了碗汤药,我就睡着了。
半夜身上一阵凉,睁开眼一看,窗子没关。我用手臂撑起来,腰有点僵硬,可是屁股不痛了,只是半边身子有点麻。依?太医院这些大夫真不是盖的啊。
我爬起来关了窗子,一回头,眼前赫然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。
我啊呀一声惨叫,跌倒在地。
再抬头,人不见了,揉揉眼,真的不见了,是幻觉吧。
我是被打糊涂了?桌子上有脸盆,赶快爬起来,把冷水沷在脸上。
这回小心地再回头,还好,没有看到女人,确定刚才是幻觉。
我满意地打了个呵欠往床边走。床上怎么躺着一个人,精致的小脸,额头上一块胎记。看着有点眼熟。她是谁?怎么在我的床上?
床上的女人突然睁开眼,冷笑着坐起来直直地看着我。
她的眼神如此怨毒,却又如此熟悉,“赵宣玉?!”我的后背刷地出了一层白毛汗。
“怎么你也会怕吗?”女人说话了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我哆嗦着问。
“这话应该我来问你。”女人咬着牙说“下贱的女人,你以为你可以改变什么?去死吧。”女人伸长手指,直直地向我扑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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