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眼是一双勾魂夺魄的双眸,明亮且妩媚,恰似孤峰山花一朵,风情万种,却又不失风雅。
精致的五官,泛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不知是她刻意为之,还是对陈天奇毫无防备。
她此时体态慵懒,身子微微后倾,一手支撑,一手抚动耳旁发丝。
将那一边雪白的肩膀,自然而然裸露在外。
过去陈天奇曾在网上又或是杂志上,见过日国所谓的花魁。
但那些花魁,往往都有着十分浓厚的妆容,特别是脸上,都会涂上一层厚重的白粉,据说这是日国艺妓的一种传统,以面色的白,衬托衣着的艳丽。
而鲤夏花魁并没有那种夸张的妆容,反而仅仅化了一层淡妆。
不过眼角的殷红,嘴唇的艳红,白皙的粉黛,一样不少。
陈天奇也算是阅女不少,像是叶妙雨的清雅唯美,朱雀的英姿飒爽,慕容晴雪的尽态极妍,诸如此类的美,都已经见怪不怪。
可眼前这个鲤夏花魁,却是一种另类的美。
那是一种妩媚到极致的美。
就像是一只狐媚子,好似与之多对视一眼,就能轻易吸干你的精气。
陈天奇总算明白,为何有那么多人,会为这个女人疯狂,不惜倾家荡产,也要见她一面。
试问谁能抵得住这种祸国殃民女人的诱惑?
当然,陈天奇也不可能因此失态。
仅仅抱着欣赏的态度,多看了对方一眼,便收回了视线。
鲤夏花魁微微有些错愣,因为在她的印象里,只要第一次见她的男人,都会为她的美貌所倾倒,即便定力足够,都会露出一副痴态。
一进门就开始宽衣脱裤,化为恶狼者,更是数不胜数。
可眼前这个男人,居然没有露出丝毫的痴态,更别说有其他什么无礼的动作。
鲤夏花魁端起茶杯,微抿一口茶水,嘴角微倾,“有趣。”
陈天奇随意打量着四周,开口询问。
“鲤夏花魁,平时就住在这种地方?”
鲤夏花魁放下手中茶杯,“怎么,是不是感觉跟我这个人设有些不服?”
陈天奇点点头,“稍微有点。”
鲤夏花魁掩嘴一笑,“这也难怪,很多人都以为我贵为一方花魁,房间布置,理应是那种极致奢华,装潢富丽堂皇的格调。”
“但我,不喜欢。”
鲤夏花魁给陈天奇抛了一个媚眼,“另外,你可是第一个踏入我房间的男人哦。”
陈天奇与鲤夏花魁对视一眼,虽不知对方所言真假,但鲤夏花魁这句话,显然是在暗示着什么。
陈天奇却不以为意。
毕竟,他来找鲤夏花魁,是另有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