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老天爷啊,莫不是晋阳王妃早些年瞧上我爹了吧!所以嫉恨我娘?】
【所以这才是对我娘去得早而幸灾乐祸的原因吗?】
【风汀楼的戏折子都不敢这么编排吧?】
文惠:“……”
何止,她甚至也不敢想。
“当初……”文惠于心中斟酌了好一番,神色复杂道:“她与你娘乃是情敌。”
【我真猜对了!】
尚听礼很是吃惊。
却听见文惠道:“真要说起来,你娘算不得她的情敌。因为你娘从未喜欢过你晋阳王叔,反而是你王叔中意你娘。因此你王婶过去才将你娘当做了假想敌,处处与你娘过不去,却每每不曾如意。”
再多的,她也不说了。
【……】
尚听礼呆若木鸡。
【晋阳王曾经喜欢我娘?!】
她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。
……
一日多的路程,出了上京城六十多公里,路过一家简陋的客栈,北征队伍于此地稍作休息。
柯信一路上都沉默寡言。
此刻寻了个安静无人的地方,坐在一块大石头上,从兜里掏出来一只香囊。是个柿子颜色的兔头锦面玉镂雕香囊,镂空石榴花图案,其上坠着琉璃流苏。
他将香囊放在鼻前闻了闻,是淡淡的茱萸芬芳。
柯信掀了掀眼皮。
这只香囊是昨日出门前,尚听礼给他的。
她说:“喏,这是我重阳节那会儿亲手制作的茱萸香囊,现在把它送给你,祝福你平安。”
小娘子巧笑倩兮的模样,不知怎的,他脑海中能清晰浮现那张秾丽美颜。
柯信甩了甩脑袋,低骂一句:“真是见鬼了。”
他二话没说就把香囊收好,却又鬼使神差地重新掏出来,盯着看了良久。
“主子。”
有人寻了过来。
柯信忽地心头一颤,模样慌张的将香囊放回了兜里,单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,这才抬眼看向不远处的来人,神情表现得平静道:“何事?”
常棣走过来,“殿下们说继续赶路。”
柯信若无其事地点点头,起身时不由得将一只手背在身后,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摸向收着香囊的褡裢。
他清晰无比地听见。
有人的心跳得好快。
震耳欲聋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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