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吃更浪费,许君问坐下来慢慢吃,多吃点。
实在吃不下了,许君问看着还剩下大半的菜,最后还是狠了狠心倒掉,将碗碟都洗好。
程诺不会吃隔顿的菜,而她明天还要去超市兼职,留到明天晚上再吃不实际。
收拾好后,许君问才上楼去洗澡。
程诺还没回来,许君问拿着本英语单词坐在沙发上默背着,她打算这学期报英语六级,有时间就多背一些单词。
程诺送母亲回到家后,就打算回公寓了。
“晚上就住家里吧,你爸前两天还念到你,回来就陪他聊几句。”林娴说到。
“妈,过两天我带君问回来住,今天就先回公寓了。
我没跟她说晚上跟你一起喝茶,估计这会儿还在等我回去!”程诺拒绝道。
“她又不是孩子,你要是不好说,我打电话跟她说好了。”林娴应道。
“妈,君问不是孩子,你儿子也不是孩子了。
你儿子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。
现在也不早了,爸明天还要上班,我就不影响他休息了。
过两天早点回来,再陪爸多喝两杯。
妈,你也早点休息。”程诺说完,往回走,上了车,驱车离开了。
林娴看着儿子的车开出了大门,这才叹了一口气,返身进了屋。
“回来啦!”
“还没睡啊!”林娴看到还在客厅里坐着的程正应道。
“你晚上不是跟阿诺一起喝茶,他没送你回来!”程正有些不悦地问道。
“刚送我回来,让他在家住不肯,又回公寓去了。也不知道那个君问到底给儿子下了什么迷魂药,怎么就那么死心塌地,劝也劝不动。”林娴在一旁坐下,倒了一杯水喝。
“证都领了,再说这些有什么用!”
“结婚了都可以离婚,何况只是领证,还没摆酒席!”林娴转头看向自己的老公并应道。
“我想过了,阿诺自己高兴就好,老婆是她自己选的,好不好他自己负责。
我们管太多,也只是招人嫌而已!”程正抹了一把脸感叹道。
当年的事情,还历历在目,不管他跟林娴怎么解释,大儿子就是不相信那次车祸就是单纯的意外。
最后落了个连大儿子最后一面也没见着。
“本来我也是这样想的,但你知道这个许君问的底细吗?
当年晚晴生她时难产大出血,后来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明珠英年早逝,再后来她爸也死了。
跟她有关的人,不是被她克死,就是大病一场,没有个好下场。
听说天生克夫克父克家人的命,八字硬得很。
我真怕我们家阿诺跟她在一起久了——
不管怎么样,反正我不能让阿诺有事,这件事得想办法解决了。
那个许君问要钱最好,不要钱的话,我得想办法让她主动离开阿诺。”林娴忿忿地应道。
“这种封建迷信你也相信!”程正瞟了自己妻子一眼,有些不屑。
“这种事有时候由不得你不信啊,不然你跟我说为什么跟她有关的人,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?”林娴反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