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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田觉得不可置信“你信?”
年轻男人摇头“不信。”
齐田……一时五味杂呈。
年轻男人深深地看了齐田一眼“除非你说一件只有我跟楚先生才知道的事。”
可此时,古代的楚则居才刚吃过药。现在一定是没醒。
连将来会不会醒都不一定。他伤得那么重,古代的医疗水平又没现在这么高,没有消炎的药,很容易会死于感染。
如果能把现在的药带过去就好了。如果他这次不醒,估计自己也要完。
“白天没办法见到他。”齐田含糊道。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。
年轻男人看看表,现在才早上,要到太阳下山还有□□个小时。微微思索之后,才站起来“我们换个地方。”
齐田暂时松了口气。
她也没什么好收拾的,把钱都贴身藏好,就跟着年轻男人离开公寓楼。
比她两个先出来那些人,已经不见踪影。年轻男人的车在负一楼停车场,有司机在等。车从车库出来的时候,刚好遇到几个穿黑西装的往一号楼去。
有一个齐田昨天晚上见过的人。向这车子看过来。齐田立刻往下缩,趴在坐椅上。那个人似乎觉得这车子可疑,跑过来招停。司机还真停了下来。
那人很用力地拍车窗。司机放下车窗喝斥“拍什么拍,你赔得起吗?知不知道车上坐的什么人?”
那人哼了一声,从外头向后头坐着的年轻男人看了好几眼,见他眼生,车里也没有其它人,才走开。
齐田在后排只差没有缩到缝里去。
车子重新动起来,开了好一段路,她才敢坐起身。
年轻男人见她这么快就镇定下来,瞟了她几眼。突然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骗你的?”
齐田怔了一下才明白,他问的是刚才他一个陌生人突然出现在门口,自己却那么相信他不是来抓人,而是来帮楚则居的。“如果是来抓人的,早就直接冲进来了。不会像你那样好生生说话。”
年轻男人倒是笑了笑。
气氛缓和下来。
齐田问:“其实帮楚先生不只是钱的事。楚先生答应了我一些条件,我才肯帮他的。他说话算不算数?”
年轻男人瞟了她一眼,眸子幽黑幽黑的“只要是楚先生说的,当然算数。”欠身提醒她,小冰箱里有喝的。
这话里话外的意思,齐田不是听不懂。首先得证明楚则居确实说了。
齐田点点头。欠身摸索了好一会儿,才知道小冰箱怎么打开。年轻男人全程正是安静地看着,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。齐田在这种注视下,好奇地研究最终拿到了喝的,对年轻男人笑了笑,很高兴的样子“真方便”。
有时候,她会有一种奇怪的坦然,接受自己没见识的事实,并用积极的态度面对,并不表现出半点以穷困为耻的窘迫与羞怯。倒让想看笑话的人大失所望。
年轻男人怔了一下,说:“楚先生是个大方人。要是你确实说的是真的,可一定要抓住机会。”
齐田喝了口水,对他笑说“我也是这么想的”
自己就承认了,年轻男人到不能再说什么。
齐田又喝了一口。冰水沁人心脾,强令自己打起精神来。望着车窗外繁华的都城,安静出神。
现在齐田的一切都寄托在楚则居身上。
楚则居怎么也不能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