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硕哥哥。”丁月琪忽然大声地叫住了华硕。声线里明显带着丝丝的委屈。
“哦。”华硕回转头。心里本來有些反感的。但对上丁月琪那含泪的眸子后。不禁又有些心软了。曾记何时。馨蕊不也是这么泪眼迷离地望着他吗。
“我爱你。我永远爱你。不管怎么样我都爱你。”丁月琪几乎是不顾一切地说出了这样一番话。她曾经为她这段话的表白设计过无数的场景。但无论是哪一种。都沒想到会是在这样的一种场合下。她无法去把握华硕听到这番话会有怎样的表现。但是她就要说出來。她决不能再憋在心里了。
华硕愣了一下。霍然明白了面前的女人是丁月琪。他不知说什么。立刻拉开了门走了出去。
说起來。他也有点过分了。丁月琪怎么也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呀。可是从婚礼的那天开始他就给足了她难堪。婚后更是给足了她冷落。甚至都不碰她一下。她到底也是一个女人。平心而论。她真的沒有做错什么。如果硬要说她错了的话。那么就是爱上了他上官华硕。
病房的门在华硕身后被大力地关闭了。他靠在墙上。长长地喘了一口粗气。
刚才丁月琪在对他表白的时候。他虽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。但潜意识里却很清楚。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那里。离开那个让他有点窒息的地方。
从那次他在病房里。馨蕊和他决绝的分手后。理智上。他明知道。他不可能再和馨蕊成婚。但是感情上。他却情不自禁地为她守身如玉了。
现在的豪门公子。哪一个不是两三个月就换一个女朋友。更是为自己征服的女人无数而引以为豪。可他。上官华硕。就偏偏是那另类的。至今为止。他却从未和女人上过床。以前交过的女朋友。也都是停留在接吻拥抱而已。
或许是因为家族里过分传统的教育。也或因为他是一个完美的爱情主义者。对于性。他看得十分的圣洁。在他认为。若是男女之间。沒有深厚的爱情基础就上床的话。那无异于动物之间的交配。那种苟合是令他不齿的。
就在三年前。他将馨蕊带进了那间小村屋。撕开了她的衣服时。他忽然止住了行动。也是因为他憎恨自己有些兽性的行为了。那么。不得已和丁月琪成婚后也是出于这个原因。才不碰她一下。
但是刚才。丁月琪那委屈以极的眼神。那颤动不已的声音。太像三年前的馨蕊。这搅乱了他的心。
唉。他都做了什么。三年前不知道珍惜其实一直深爱的女人。馨蕊的极度任性而因此出车祸。进监狱。失去唯一的亲人等等这一系列灾难难道他不要负上很大的责任吗。
若是三年前。他肯好好地看看馨蕊。他肯认真地听她表白。或许她就不会那么的任性妄为。从而毁了她自己。
在馨蕊坐牢的那三年。他又何曾好过呢。还不是游戏人间。像个十足的纨绔子弟。
爱情呀。你为什么要如此折磨世间珍爱你的男男女女呢。明明是爱了。可却又在让他彻底失去的时候。才明白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。
现在的他只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。这样似乎才能让他麻痹自己的痛苦的心灵。但同时却在不经意地伤害了无辜的丁月琪。
就像现在。他知道了馨蕊的消息。便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他。但若是理智地想一想。就算见到她。他又能怎样呢。能给她幸福和婚姻吗。
“上官少爷。您沒事儿吧。”一个小护士在离华硕的不远处观察了许久。终于还是耐不住这位绝美男人的魅力。和与帅哥搭讪的迫切心情。走了过來。关心地询问道。
“哦。我沒事儿。我太太住在这屋里。我还有事要办。麻烦你帮我好好照顾她。”华硕募然回神。客气地对小护士说。同时心里对见到馨蕊的强烈渴望还是支配着他便往电梯处走去。边走还边给秘书打了一个电话。要求她给自己定最快的飞往银江市的班机。
“哦。好的。上官少爷。”小护士连忙殷勤地回答。可那位绝美的男人才不会真正关心这一切呢。他更是一个字都沒有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