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娘!凤门在哪里?!”
“西雅安镇灵鹫山之顶!”
……
“主子!”
“说!咳咳…”
“主子分明受了内伤,为何不让凤掌家帮忙疗伤,主子还有大事要做,若是有了凤掌家的深厚内力,必然会好的快一些!”
“不需要!”霍之恒沉声道,其实他只是不想给那丫头再一次拒绝他的机会罢了!他知道,以那丫头的性子,若是不能直接找到他,光明正大的将东西交还给他,便一定会好生的收着!来日再见,他若非手下败将,定要问鼎帝位,风光大娶!晋时,那丫头便再也没有拒绝他的机会了!
念及此,霍之恒唇角微微勾起——
“主子!二小姐口中所言的紫玉,主上并未随手送人吧!”
“并未,那又如何?!那老东西送给我的,一贯不在本公子眼中,送不送人,那又有何妨!?不过是本公子与那丫头开了个玩笑罢了!怎么,你…还当真了?!”
“不是!…属下只是…”
“好了!此事,我自有主张,既然是那丫头要的东西,那么…我又岂会不给?!走吧!”
“爷!去哪!”
“自然是京都!没有任何时候,比现在更好!交代咱们安插在关外的人,至于霍之皓等人,便让乌拉氏诺仁的不死士兵去对付!能不能成,也看老四自己的造化了!”
“主子!您的脖子上…”晏离低声提醒道,在伺候好霍之恒穿上外衫的同时,他脖颈中方才溅起的黑血……
霍之恒随手将自己脖颈之间的黑血擦去,状似不以为意,却也未曾意识到,自己脖颈之间,皮肉之中,窜入一道黑气,似乎只是一瞬间,就不见踪影——
“走吧!关外死去的兄弟,通知家人,好生给些钱安葬了!明白么?!”
“是!属下回京都便着手去办!”
……
“该死!”
西雅王殿,帝宫内,感觉到自己一手训出的不死士兵受到了挫伤,乌拉氏诺仁一手培植的蛊虫之也爷很是不安!
只见一只巨大的肥硕的虫子,似乎比任何一堆虫子都圆润肥华的很,身上尽数被恶心的粘液浸润,而此刻,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,那肥虫动的很异常的头部,是深红色的,而那肥虫发怒的时候,却是在属于自己的诺大容器里面,肆意的吞吐盘桓在自己身旁的细碎的蠕虫,似乎还是不解气一般,索性扭动着相当肥硕的身子,盘桓着游移到了离自己最近的血肉模糊的人脑中,肆意的吞吐啃咬,拉出了丝丝缕缕相互牵扯依附的血肉,而那脑颅上原本晃荡着的长发,此刻早已经被滴落的干涸血液,浸染成泥泞的暗红色,显得诡异而妖媚——
只见那肥虫从尸脑凹陷的眼眶处,“兹…”的一下钻了出来,发出些捅破了血肉的声音,滑腻的身子从上到下都尽数被染成了暗红色,触角滑腻的脚印在人脸上印下一条诡异的痕迹……
“来!乖!知道你受惊了,是我不好!没有好生照顾你,只是…你说…我该怎么处罚那些让我的宝贝儿受惊的人呢?!噢?还有凤氏的人!差点儿,我连这茬儿都给忘了!别急…宝贝儿,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,宝贝儿,你今日受了惊吓,我一定会好生补偿你的!”
“来人!”乌拉氏诺仁将手上暴怒的肥虫子随手扔进了帘后的一个大瓮中,随即对着厚重的大门吼了两声……
侍者泱泱走进,恭谨的唤了一声,“王上!”
随即乌拉是诺仁挥了挥手,见那侍者便随即会意,看了看身后,心下却是狠狠的捏了一把冷汗——
随即,一批为数不少的东西呗原封不动的运了进来,细数一下,约莫有十二三个麻袋左右的样子!
乌拉氏诺仁手下的人面无表情的上去接过,如同一幅行走的尸偶一般——
那侍者却知大难当头!
“嗯?!”乌拉是诺仁所处的暗室之内很是阴湿颓败,甚至有一股暗自由内而外的腐臭之感,而源于乌拉氏诺仁是西雅王,因而侍者无一敢不效忠!
“今日,怎生只有十三个麻袋?十三个少女?!蒙骗本王,你好大的胆子!”
“王上饶命!王上喜怒,即便是借卑职一百个…哦不…一千个胆子,卑职也不敢…不敢…实在是王上现在所要的少女太多了,每日十八个,多数人家都不愿意把自家的少女交出来,现如今西雅境内的少女一日比一日少,有不少女儿家,为了逃避被王上逮捕,甚至于不惜女扮男装,一时之间,实在是难以分辨!”
“住口!若是一日没有十八个少女!本王要你们这些人何用?!都是些废物!饭桶!来人!将这个没用的废物给我拉进去!”随即,便有两类似门神一般面无表情的士兵,深陷的眼珠足以将那名侍者给吓得半死!
“不要啊!王上!奴才求求皇上...求求王上,王上...再给奴才一个机会吧!王上!”
......
那侍者的声音渐远,手下之人也不知道那侍者被带进去,等着那侍者的,究竟是油锅,还是地狱,但是都知道,现在的王上,是万万惹不得的!
“本王再给你们一次机会,若是明日再凑不够十八个少女,那么,便一个个都留下,来喂本王的宝贝儿!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