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监督是最好了,最近一段时间,我可能要去参加一个讲座,不在医院,你如果哪里不舒服的话,可以找我的老师。”
杜衡看着沈星羽的眼睛,声音沉沉的说道。
沈星羽一愣。
有些莫名的望了他一眼,过了好一会儿,才点点头:“好,我知道了,谢谢你。”
不管怎么说,杜衡这么久以来,对她的身体一直照料的很好。
每一次不管是半夜,还是在哪里,他都任劳任怨的赶过来了。
她是真的很感激杜衡,若不是他的话,恐怕她早就死了。
“嗯。”杜衡点点头,将听诊器收好,放进药箱里。
他下午要回京市。
他是临时出来的,明天早上他有一台手术,他要保持清醒的大脑。
“对了,你母亲有些东西在我哪里,等回了京市,我将东西给你。”
杜衡拎着皮箱走到门口,突然转头说道。
沈星羽猛地抬头,诧异的望向他。
之前那么多次,他都没说,为什么现在突然提起了。
“你母亲说,等你决定离开京市的时候,再让我给你,抱歉。”
杜衡依旧清清冷冷的站着,宛如一杆标枪,挺拔而凌厉。
“好,等回了京市,我去找你。”
杜衡清冷的脸上染上一丝笑意,抿嘴勾唇:“好,我等你。”
说完,便拎着药箱头也不会的走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,楼下雪地上,出现一个孤寂清冷的身影。
脚步缓缓,不慌不忙。
“别站在窗口,那边有风透进来。”给沈星羽倒水回来的唐靳禹连忙走到窗口,想将她拉开。
却发觉,沈星羽的目光黏在楼下。
他疑惑,也朝着楼下看去。
雪地里站着一个男人,白色的雪衬着他浅色的外套,挺拔清隽。
如雪一般淡漠。
男人的面前站着一个女人,粉色的妮子大衣,垂至腿弯,站在高大的男人面前。
楚楚可怜,娇小可爱。
两个人不知说了两句什么,女人突然捂着脸蹲了下去。
男人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,走进了茫茫雪中,渐渐的,身影消失,留下的只有雪地里一连串的脚印。
步伐的距离好似一样,男人从始至终,都没乱过自己的节奏。
突然,雪地里的女人猛地抬起头,目光直直的朝这边看过来。
不知为何,沈星羽的心头猛地一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