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这,东夷人可是狼子野心已久,怎么反倒……”
“朕自有安排,东夷人固然可恨,但若是让金木兰做大岂不是更麻烦!”
“是,陛下!可是驸马他会不会又轻松就将东夷人给收拾了?”
“放屁,他诸葛昭要是有这能耐,朕给他生孩子!”
女帝情绪激动脱口而出,顿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,“朕的意思是,诸葛昭根本不可能有那能力,否则他早就反了,何至于被金木兰控制!”
“是,陛下所言甚是!”
乾贵看着一身女装的女帝,自从诸葛昭上次进宫之后,女帝就像是变了一个人,除了上朝时间,平常都是穿女装。
而且经常晚上喊诸葛昭的名字,喊完了就骂,乾贵也只能听着,不敢问!
“到时候,朕一定当着诸葛昭的面,剥了那金木兰的皮!侥幸逃过一命,不思悔改,竟然生出篡逆之心,真是罪该万死!”
女帝拿着茶杯把玩着,欣赏着镜子里那张绝世倾城的容颜,突然他一把捏碎了杯子。
“一个贱婢而已,值得他诸葛昭如此下作,果然市井无赖的品味就是那么的低贱!”
说着女帝站起身甩了甩长袖,往花园方向走!
乾贵跟在后面,跟着附和道:“陛下保重龙体,不要为了那低贱俗气之人生气!”
女帝突然微微抬起,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天空,心里骂道:“诸葛昭你个混蛋,朕难道连一个贱婢都不如?”
“阿嚏……”
诸葛昭突然打了一个喷嚏,他看了看头顶,“这都快要入伏了,怎么还有一股莫名的凉意,难不成是昨天夜里着凉了?”
上官曼雁和公主也真是的,就那么一床被子,非要争来争去,害得自己受凉了,以后睡觉也要穿着衣服!
这时金木兰走了过来,“驸马好兴致啊!这么大天气还晒太阳?”
“金木兰,是不是海棠那边有什么消息了?”
“哪里有那么快!海棠虽然会说东夷语,但并没有去过东夷,可能连国都在哪都不知道!”
“哦!金木兰,你那边兵练得怎么样了?”
“放心吧!最近几天一直在加紧练习!”
“还得再招募一些人,东夷这场战争准备已久,这次投入的兵力肯定不少!”
“放心吧!我手下人管够!”
“好!那我就放心了!只是兵力部署和到时候的阵法对抗,不要告诉任何人,只要我们两个知道就行了!”
“那公主,和你那个奶妈呢?”
“她们两个也瞒着,我怕到时候节外生枝。还有,那是公主的小姨,金木兰,你别瞎说,什么奶妈不奶妈的,她听到了会不高兴的!”
金木兰白了诸葛昭一眼,“你怎么这么虚伪,做了还不敢承认!”
诸葛昭立刻岔开了话题,“金木兰,你怎么选择待在这个地方,这里可是进入大周的好地界!你也不怕先拿你开刀?”
金木兰脸上立刻扬起得意表情,“你知道为什么朝廷不敢派大军进入吗?那就是因为我把守南河口,从金州进军,必须从我这里过!”
“金木兰,你还挺自信啊!不过这种自信,可是很危险的,女帝的智商可一点也不低,而且手段一点不比你差!”
金木兰哈哈一笑,目光冷若寒剑,“是吗?诸葛昭,到时候我会让你看到她的脑袋滚落在你面前的!”
诸葛昭无奈摇摇头,这些女人的心肠怎会如此狠毒?
“尊主,不好了,东夷人举兵来犯!十几艘船,从南河口北岸登陆了!”
一个姑娘慌张地跑进来报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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