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连说了三次真像,而我却不知他说的是像谁。在我的脑海中,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如雾中风景,让人看不到摸不着,就算在如何细细品味也是看不着边际。
“孩子,你要知道,替你父母报仇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。”
我点头微笑,表示知道。
黑夜的星辰渐渐被云遮住,徒留冰冷漠色,我和爷爷坐在庭院中畅谈整个夜色。
最后,我就离开了这四方的院子,我趴在车窗上,望着那小小的一角,心中默念,再见了。黑色的轿车绝尘而飞,带走漫天尘土。离开这里,我并没有多大起伏,就像徒步的过客。而这里只不过是我人生终点站的路边停靠点而已,转过身,端正的坐好,紧绷着白嫩的脸蛋。在尚未褪去婴儿肥的小脸上,到有几分滑稽。
司机他按照爷爷的意思,把我们载到华丽的别墅门口。深黑的铁栏杆大门,紧紧关闭着,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又一个牢笼。推门下车,牵着爷爷带着褶皱的手心,踱步过庭院的假山花园,九曲回廊。
门口,一位系着围裙的女人,转头四处张望,在看到我们时,停下目光,迎接了上来。规矩的喊了声:“欢迎老爷,小姐回来。”
我朝她礼貌笑笑,这些礼仪姿态,我不知道在哪学的,感觉自然而然。我旁边的人,把手中的衣服递给了他,和蔼的嘱咐她说:“先带小姐下去洗漱休息,昨晚这小家伙没怎么休息好。”
“是的,老爷。”她低头,笑眯眯问我:“小姐,你以后可以叫我张妈,洗澡水已经放好了,我们先去洗个热水澡,去去乏。”
我点头,拉着她的手,跟她一起走,非常乖巧。临进门前,我回头与爷爷对视,望着他慈爱的眸子,真心的笑了。这个老人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是我父亲的老师亦或是朋友,至少他给了我家。让我不用在遥望星空,真好。
浴室里洁白的浴缸,五彩斑斓的泡沫不断的从里面溢出,很有喜感。张妈把我扒的精光,温柔的放入水中。整个浴室内此时正弥漫着大量的水雾,我趴在浴缸边缘,任由张妈温柔擦拭我多日未好好洗过的身体。
张妈洗到我就有伤疤的胸口时,苍老的眼睛露出心疼。低声喃喃:“留下这么个疤,真是作孽啊!”
洗完澡后,她替我裹了条洁白的大白毛巾,就直接把我抱去房间,莫了,还拿了碗皮蛋瘦肉粥上来。柔软细腻的白米,入口即化,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,给快就见了底。晶亮的眸子看着张妈,大着胆子说:“下回我想喝鸡汤成吗?”
张妈笑:“成,下回就给小姐你熬去。现在,你先睡觉。”
我躺在床上,听到轻微的关门声,睁开了眼睛。想起昨晚上,与爷爷的约定,我珉唇。
接下来的日子,我都在训练中度过,各种逃生自救技能,都熟记于心。教我的老师对我都连连称赞,用了基本两年的时间,我就将那些知识学会。爷爷也将我安排去了学校,美国的重点大学,h大。
在班里,我是最小的学生,对于她们我会故作深沉,只为跟她有话题聊。不过,我还是太天真了,再怎么样我的年纪还是比他们小上许多。还好在我入学第二年,遇上了文漫,一个言辞犀利的美人。
她做事情很有理性,从来都是知道自己需要什么,而去争取。在大学里,她人缘很好,不像我,除了是老师心中的好学生,在其他人眼中我连根头发丝都不是。
文漫是我的舍友,大学时期都是两个人一间房,非常庆幸能跟她分一块。我们两只要到了周末就会愉快的打游戏,不像其他人那样埋头苦读。好吧,我并不知道,在其他人眼中自己就是这类人吧。
但每次大考小考基本安全过关,这些日子倒也过得安逸舒适。
在我十八岁那年,人生最美好的年华中遇见了,我认为最重要的人,陈以清。
大学生活总是那么舒坦,大二那年,学校举办了个讲座,本来安排的是个资深的教授,最后因为有事换成了他的学生过来,对于换成谁我都是不关心的,感觉都一样。
睡眼醒松间,我听到周围有不少女生议论,反正也睡不着。也就抬眸看去了讲台上的人,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,能把说有最漂亮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却又显得那般潇洒爽朗。
有一种爱叫一见钟情,我在想或许就是这样罢。隔着茫茫人海,我一眼便注视到了那端的你,我羞涩的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