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山摇摇头:
“我觉得你不一定能对付天合,他们后面的王运乐,你敢动他?”
“王运乐虽然没实权,对你来说不算什么,可打狗还要看主人呢,你动了他,他大领导要是发火,你可担待不起。”
彭权鄙夷道:
“连你都能想到的问题,我还能想不到?”
“我可不像你,做事那么冒事,我在等,等天合的工程结束,王运乐大概率会调任实权。”
“那个时候,他不在领导屁股后,我想弄他就容易得多。”
“学吧白山,咱俩年纪差不多,但你在我眼里,就是个新兵蛋子。”
彭权说完起身准备离开,临走前,看了看白山说着:
“看到你白大少落魄成这样,我心里也有一点不舒服,力所能及帮你一把,我会运作下,给你从严管级调到宽管级。”
彭权说完,离开了监狱,白山看着彭权的背影,眼中尽是落寞,但这次他败给了彭权,也是输得心服口服。
两人的差距,也是因为经历的不同了,白山退伍后,社会经验明显不足,和彭权这种从仕途的人情世故中锤炼出来的,天差地别。
到了深夜,小马才醒了过来,但是只能眨眼,呼吸机还在,说不出话。
我在医院给他和刘双陪护,拿着洗干净的毛巾,给小马轻轻擦着身上的血污,看着小马安慰着:
“好好养伤,其他的都别操心,明天我联系你对象来看你,天哥肯定不能你受委屈。”
小马红了眼眶,冲着我眨了眨眼。我叹口气继续说着:
“哭鸡毛啊,你命多大啊,也算在鬼门关走了一趟,差点就抢救不回来了。”
一旁病床上刘双,勉强挤出一笑大打趣着:
“小马,你别难过,就断了骨头,受点内伤,男人最重要的零件还在,以后啥也不耽误。”
我被刘双的话逗得笑骂着:
“他妈的,你可真会安慰人啊。”
“没事,你们俩都大难不死,肯定都有后福。”
刘双感叹着:
“天哥啊,要不你抽空去拜拜神啥的吧,这最近咱们家是一事接着一事,我都怀疑是不是犯啥说道了。”
我闻言看了看刘双,没嘲笑他,而是认真的说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