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他规矩的,不勾搭谁,她就放心了。
苏仅被他吻得有些脸红,听到他的话,更是脸红得滴血。
什么叫在床上等他呀?
“那你快点,晚了,我就不等了”她有些不舍的收回手,躺好在床上,确实有些疲倦。
可她想她是睡不着的。
看着他的身影拉开房门走出去,她从床上翻身便爬了起来,蹑手蹑脚的也跟出了房间。
……
楼下。
温纤正摆弄着手里的花束,坐在沙发上,一脸默然,似乎和她身旁相隔半米不到的男人没有一句话的交流可谈。
倒是有些闲不住的时辰亦偶尔在说话,说的,都是温纤不爱听的。
“我还是挺佩服你的肚量的,心上人被抢走了,还能这么从容不迫的坐着,呵呵!是不是傻?”
“心上人?”只见她的眉心越渐紧蹙,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听到他这么误认为。
温纤有些无奈,抬眸只看了他一眼,又低下了头。
“至少在和你结束有名无实的关系前,我不会做出跟未婚夫的大哥偷。情这种事,你要是真想帮,不如趁早结束这段关系,我才能考虑什么肚量的问题”
“呵呵!”听到这话,时辰亦笑了笑,眸底的薄凉却是有些刺目。
时家和温家从来没有过什么婚约,只是时辰亦指明想要温纤,这婚事便订了下来。
温家自然是不愿反对的,时家在临市独厚的产业和地位,足够让所有人眼红,虽然温纤是大家闺秀,在外追求者不乏有权势的家族,但有这个订婚后,自然没有退而求其次的必要。
“你看起来是对我不满意,可我很喜欢你呢!舍不得跟你结束关系”时辰亦看起来玩味十足的眼神,说着这话。
温纤也懒得再去理会他,他不是喜欢她,他是非她不可!
离了她,他会觉得自己少了安全感。
所以他宁愿以假装情侣的关系束缚她,也不愿松口放她走。
时霖阮在那场火灾里去世的时候,温纤陪着他,很长时间,为了他的病,一直都没有回过北城。
可那个时候,温纤留下来照顾他,只是因为这个被他深刻在骨子里怨着的大哥。
时辰亦比她小几个月,在她眼里,一直都是个弟弟,这也是温纤对他的话,保持沉默寡言的原因。
只是想到什么?温纤整理花束的手指略微停顿,又缥缈的传来一句话。
“苏仅,你别伤害她!”
可时辰亦并没有听进去,冷然一笑,就说道,“我又小看你了,他要顾,连他的心上人也要顾,你迷他迷得够痴心的”
说的是谁?走在楼梯上的时净迁一听便知道。
只是听到这话,莫名的让他想到了楼上那个小东西说的“中毒”,他看起来真的很像毒?
他唇角似有若无的轻勾了勾,走下楼来,冷然的视线便让坐在沙发上说着话的时辰亦噤了声。
打心底,对时净迁,他有些畏意。
时净迁也没有出声说话,迈步到橱架上取了一瓶红酒。
走到沙发边,放下后,便直接开口逐客,“喝完酒就回去”
“……”
温纤简直已经习惯他的冷漠了。
至从和苏仅各种亲密后,这种不待见更演变得烈性。
温纤有些无奈的放下手里用来打发时间的花束,伸手阻止了他继续开瓶的动作。
“还是别了,我怕喝出胃肠炎!聊聊吧!我和你!”
什么她和他呀?苏仅站在楼道口,听得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