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争权夺利来的。
“所以现在你舅舅长大了,想要争夺王位?你就是他最大的威胁?”
“也不尽然,最主要的还是我舅舅不知从哪里发现了我父亲并非北原人,中土和北原虽多年相安无事,一直井水不犯河水,但是自古以来中土皇帝想要吞并北原的心就没死过,我舅舅觉得我的中土血统是对整个北原的威胁。”
陶夭夭看着他点点头,“难怪,你母亲让你躲起来,你和你舅舅都是她的至亲之人,她肯定不想看到你们互相残杀,才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“其实我也很好奇,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,既与我母亲有了我,却又抛下她一走了之,十几年来不见踪影,如果让我找到他,我定带他回去,让他在我母亲面前以死谢罪。”
花灼落寞的眼神里流淌出了冰冷的恨意。
陶夭夭心疼的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,又看了看翡翠道:“你父亲大概不会是普通人,这个翡翠不是普通人家的东西,还有这个字,简直可以赶上书法家的水准。”
这一个花子虽小,但是甚是惊艳。
“不管他是什么人,我都不会原谅他,在我们北原,始乱终弃会永远被人唾弃。”
陶夭夭见他谈到父亲之后,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失落,便想着终止这个话题。
她站起身来,把他的头搂进怀里道:“你先不要这么急着下定论,或许他有他的苦衷呢,所以,等你真的找到他以后,我们再去衡量要不要原谅他,好吗?”
花灼也顺势搂紧了她的腰,一用力,她就坐到了他的腿上。
“所以我是一定要带你走的。”
说完就寻上了她的唇,把自己的唇覆盖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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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冗长且缠绵的吻。
“花灼,天色暗了,我得先回去了,我有空再来看你好吗?我明天先去找一下护院,免得他回来看到你会去惊扰到我爹。”
花灼放开了她,她一起身就又被他拉了回去,“如果你不希望我插手你的事情,那你要快点,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跑去杀了要迫害你的人。”
又杀?可能北原的治安不太好吧,杀个把人也不会有人追究。
但是现在在皇城,可不能那么随心所欲,任你个人本事再大,能大的过官府?能大的过大理寺?别一时冲动害人害己。
于是陶夭夭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,楚楚可怜的望着他道:“你这么克制的人,怎么一说到杀人就这么冲动,你让我有点害怕。”
花灼用嘴唇在她脸上啄了一下道:“别怕,我只是不希望你受伤害。”
“你放心,我会保护好自己的,今天太晚了,等我有空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说给你听,好不好,很多事情不是靠杀一个人就能解决的,明白吗?”
“我答应你,我送你出去。”
刚刚坐在他腿上力量分布不均匀,一条腿麻了,再加上这该死的小脚平衡能力不好。
一起身又差点摔了。
花灼刚刚还落寞冰冷的脸上又浮起了笑意,一只手伸到她的膝下,打横把她抱了起来。
一直把她抱上了马,夕阳已经彻底落下了。
陶夭夭骑着奔驰给了他一个飞吻才匆匆离去。
花灼冲着她的背影喊道:“我可以去找你吗?”
“不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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