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亦舟发泄般的狠抽了口烟,一股巨大的烦闷涌上心头,最让他来气的,明知道是因为如此,但他还一次又一次,鬼使神差疯了般的要着她,就像……痴迷上了一样!
真他妈该死!
苏苒初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爬起,坐直了身体,无言的看着身侧的男人,痛苦的双手紧握的发颤。
她是个哑巴,但变成这样,又是谁害的?
江梓彤给予了她一切?
拜托,她才是苏氏集团的大小姐,是江梓彤父女夺走了她的一切好不好!
还有,至于这场婚姻。
她早就一无所有了,唯一剩下的,就是他了。
如果连他也被江梓彤夺走,那么,她还剩下什么?
总不能因为她是个哑巴,就活该一切都被人夺走,包括最心爱的人吧!
苏苒初紧紧的盯着男人的背影,心头蓦地传来刀扎般的疼痛,廖亦舟,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明白,当初救你的,是我!
和你青梅竹马的人,也是我啊!
男人的一支烟也抽的差不多了,随手在床头柜上的烟缸里摁灭,转过身,深邃的视线就撞见了女人幽幽的目光。
她的眼睫一栋,晶莹的泪珠便顺着眼角滚落而下,不过须臾,划过了婀娜的脸庞。
廖亦舟心底的烦躁,也骤然极具燃烧,愈演愈烈。
他看到女人凄然的眸光中满含了悲凉,莫名的就恼羞成怒起来,直接转过身,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将苏苒初往后一推,直接将她压倒了身下,豁地将女人双腿打开,禁锢着她的双臂,疯狂的两人,抵死纠缠。
她越是反抗,他下手就越狠,她越是挣扎,他桎梏的也更加厉害。
不顾一切的冲进她的身体,力道极大,不知道是在和谁较劲,就连廖亦舟自己都弄不懂,明明厌烦她,讨厌她,更恨她,却又为什么还要……强迫着去要她!
但是,当他和她的身体交融,那种拔冗漫漶之感,让他体内堆积的怒火,也奇迹般的瞬间消散,只剩下难以抵抗的欲、望,无穷无尽。
他那么的气势汹汹,疯狂的强劲霸道,想要将她彻底撕碎,千刀万剐一般,却在高涨的清欲一次次湮没大脑的思绪,让原本凶狠的力道,更加的不受控制。
对于苏苒初来说,这样漫长的整成,难捱的只有不住的咬着牙齿,努力强撑。
像过了一个世纪般,他才终于放开了她。
她面色苍白的快速从廖亦舟身边撤离,裹着薄毯,蜷着身子缩去了角落,奄奄一息的缓了口气。
和之前不同,这次结束后,廖亦舟并没有像逃避垃圾般的避开她,反而坐在了一侧,拿着烟盒,摸出了支烟。
他星眸低垂,看着床角蜷着的女人,视线一如既往的寒霜遍布,廖亦舟凑身靠向了她。
骨节修长的大手轻抚着女人的脸颊,轻轻的,指腹柔软茕茕。
“很疼吗?”
低冷的嗓音,还带着烟草的气息,是属于他的味道。
苏苒初缓缓的抬起头,在他满含涟漪的眸中溺毙,一时心绪复杂。
却在刹那,男人邪魅的唇角冷扬,语气也带着一如既往的狠决,“疼也要给我忍着,这就是你嫁给我的代价,作为廖太太的责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