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北战神色严肃:“再怎么说,李南征也是爷爷唯一的骨血。他自己不成器,放弃了家族是一回事。但除了他之外,我们这些人的孩子,都没资格入李家族谱的这件事,则是原则。”
王西进也不住地点头。
“等大嫂醒来后,我会就此事,给她下跪道歉的。”
于欣然低下了头,说:“当前的问题,是我们该怎么做,才能渡过因败类叛出李家,却引来群狼环伺的危机。”
“是啊,这才是首要的大事。”
王西进抬头看天:“其实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让李南征,重回我李家。等大嫂醒来后,我们再好好的协商吧。”
隋君瑶终于缓缓地睁开眼睛时,已经是次日午后。
累。
身心从没有过的累!
这是隋君瑶酣睡足足二十多个小时后,醒来的最先反应。
浑身懒洋洋的,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甚至有个地方,即便在深度睡眠中,也能感觉到在隐隐作痛。
她知道,这个隐隐作痛的地方,是心脏。
因为恐惧,而疼痛!
她的疼痛——
来自于秦宫对她说的那番话,就像一把锋利的刀,剥开了层层地保护壳;让那颗丑陋的心,彻底暴露在了秦宫那鄙夷的眸光下,无处遁形。
“原来,我之所以不顾南征的反对,非得把逸凡接回李家;我把原本对南征的呵护,都灌注在逸凡的身上;我故意把南征打发到乡下去,让他远离李家核心足足两年;我之所以把逸凡当作未来培养,却故意打击南征的信心。其实,都是为了刺激他!让他知道,我对他是多么的重要。”
隋君瑶呆呆的看着天花板。
任由真实的思绪,信马由缰:“其实,我是个霸占欲很强的女人。我迷恋南征的洒脱桀骜,却生怕他会强大,掳获别的女人。我唯有打碎他的信心,让他自卑。我才能左右他的人生,永远在我的庇护下。我是从什么时候,对他产生强大的霸占欲的?”
以上这些——
隋君瑶早就知道,却从没有敢正视的面对!
甚至都不敢,往深处去想。
一想,就怕!!
因为她很清楚——
她对李南征的霸占欲,就是一个被她狠狠地压在心底,从来都不敢去想的魔鬼。
“是他第一次见到我时,就嬉皮笑脸的喊我嫂(骚)美人儿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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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他在和赵东平胡说八道,解释我的名字其实不是隋君瑶,而是‘随君摇’时,被我偷听到的那一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