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都第一人民医院,重症病房周围全部警察,军队包围,防守严密,荷枪实弹。一看这个阵仗,所有人都心惊了,根本不敢靠近一步,只要靠近一步,就有没命的危险。十米之内的所有人都要接受盘查。形式异常严峻,甚至比起非典和禽流感都要严峻,所有人都在猜测,这里面到底在住了什么人,居然会有如此排场。
重症病房旁边是一处安静的休息厅,此刻休息室里面,一位老人正负手而立,身材不高,但是一身中山装,浑身的威严。老人身后,一名中年人一脸惨白,眼神愤恨道:“爸,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忍了三天了,还是没有结果,现在该怎么办?实在不行,我什么都不管,我就这一个儿子!”
老人狠狠,道:“废物,要不是你宠溺着,佳明怎么会变成这样?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处理,不过现在凶手还没找到,还需要佳明醒过来进行确定,至于毛家那个小子。哼,贪生怕死的东西,老子到时候会找他算账的!”
“可是爸爸,现在的问题不是明摆着的吗?还要问什么?”
“混账,什么叫做明白着的,你动动你的猪脑子,现在这种情况,就算是明摆着的,你也必须拿出证据,证据你明白吗?不动则已,一动就要斩草除根!陈家那个小子,老子是不会放过他的,老子倒想看看,他到底是不是杀不死的!”老人顿了顿声音道:“我让你派去金陵的人,你准备的怎么样了?”
“我已经在联系血盟了,血色修罗没有出面,安家那个小子已经答应了!”
“不要光倚靠血盟,联系一下武林中人,你知道该怎么做的,让他们连夜赶往金陵,动了我孙子,我要全家都死!”老人脸色狰狞道。
“那陈家那两个老鬼怎么办?”
“先放着,陈家的力量不是表面上这样简单,不要轻举妄动!”老人点了点手中的香烟,有些无奈道。
就在这个时候,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,老人低沉着声音道:“进来~”
只见,一位带着老花眼镜,身穿白色长衫的医生走了进来,恭敬道:“邓老,邓部长!”
“哦,是王院长,王院长怎么样,佳明的腿还有救活的希望吗?”邓老连忙询问道。
王院长苦着脸庞,道:“佳明的腿从大腿到小腿,被一股非人的力量全部折断,骨骼全部变成了粉末,血肉生机全毁。如果这个世界上还能够有人治疗,那也只有中医大家李问道先生。不过,就算治疗好了,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行动。”
中年男子楞了一下,道:“王院长,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?”
王院长推了一下眼镜,无奈的摇了摇头道:“办法没有了,只有截肢!”
邓老摇了摇手,问道:“王院长知道李问道先生现在在哪里吗?”
王院长摇了摇头的,道:“不知道,不过我知道李问道先生有一名学生,此刻在京都,可能他能够联系到李问道先生。”
“学生,是谁?”中年男子迫不及待道。
“他叫陈羽凡,曾经是金陵大学医学院的副院长,得到过,国外各所名牌大学医学的研究生学位,如今正在京都,准备进入华夏人民大学医科院深造博士生的学位。邓老可以找一下他!~~”
“陈羽凡??”邓老狠狠的念叨着,陈羽凡三个字被他加重了语气,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。
王院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流了下来,中年人重重的喘息了一声挥了挥手道:“王院长,辛苦你了,您先出去吧!”
“好的,邓部长!”
王院长刚刚出去,一名中年女子冲了进来,一脸急促道:“爸爸,国强,佳明,佳明醒了!”
邓老连忙转身道:“走,过去看看!”
邓佳明的重症病房之内,充斥着药水的味道,邓佳明惺忪的眼睛睁开,眼角迷离,映入眼帘的是满眼的白色。这让他心中感觉到恐惧,他下意识的想要抬起自己的脚,不过却是一阵揪心的疼痛:“云姨,我到底怎么了,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邓佳明身边女仆模样的中年女子,看着邓佳明疼惜道:“佳明,你受伤了!”
邓佳明想要坐起来,不过坐了半天都没有能够爬起来。这个时候,病房的门打开了,邓老带着一群警察走了进来,看着自己唯一的孙子,邓老老泪纵横,道:“佳明,躺下,躺下!”
“爷爷~~我的腿,我的腿!”邓佳明哭诉了起来。
邓老心疼道:“不哭,不哭,好孩子,快告诉爷爷,到底是谁,到底是谁将你打成这样!”
“是,是陈羽凡,对就是陈羽凡!”邓佳明此刻已经缓过神来了,尖叫道。
邓老看着点身后的警察,道:“你们都聋了吗,快去,快去将那个小杂种给我就地处决了。要不然,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“可是,可是邓老,光是这样是不能抓人的!”
邓老疾呼道:“废话,要有证据还要你们警察做什么,你们赶快去找,找到这个叫做陈羽凡的人。”
“是,邓老!”领头的警察无奈的点了点头道。
一时间,整个医院都开始充斥着药水的味道和眼泪的味道,以及一种悲愤无法宣泄。
京都,玉泉山,陈家
陈家两位老爷子还有陈远荣都静静的坐在书房里面,陈政和无奈的叹息道:“是我错了,是我做错了!”
陈远荣见机道:“父亲,您就不应该纵容那个杂种,现在的事情已经无法收场了!”
砰,陈政和和很的拍着桌面,将玻璃茶几震得碎粉,狠狠的指着陈远荣道:“为了你我已经很对不起随风了,那天又是为了你,我又伤了羽凡那个孩子的心。他这已经是在向我,向你,向整个陈家表示出了他的态度,割裂。这是割裂,难道你还不明白吗?你个蠢货,愚蠢的东西。”
陈政凌在一边同时叹息了一句道:“大哥,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?只不过可怜是羽凡这个孩子!二十年前事情终于在二十年后又重新上演了。京都,京都~~哎!~~!~身在京都,就是身不由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