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榆见此拿着药罐走进,眼睛里都是得意的光芒。
陆云蒸使出力气摇着头,动着腿,却不及陈旬一分。
“呜呜,呜呜,不”
陆云蒸发出口齿不清的声音,眼泪在这一刻流了下来,但是没有人因为这个怜悯她。没有。
屋子里的两个人,就像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,一点同情心都没有,完全当她是一个试毒的工具,冷漠强制的逼着她。
“咳咳”
终于灰蓝色的粉末倒入了陆云蒸的嘴里,“呜呜”
陆云蒸挣扎着不啃咽下去,谁知陈旬却快速的用手将陆云蒸的嘴巴堵上,鼻子堵上,陆云蒸只觉得出不了气来,一个哽咽间,药粉被吞了下去。
“咳咳”
然后是剧烈的反噬,陈旬快速的放开,陆云蒸一时之间,鼻子嘴巴得到空气,呛住。然后直接从鼻子里喷出一些药粉来,而陈旬则是嫌弃的避开站在一边,冷眼旁观。
“嗯,嗯”
陆云蒸只觉得喉咙一阵疼痛,然后整个人再次发抖起来,转而控制不住的用手抓着脖子,好痒,好痒,好痒。
陆云蒸再一次滚在了地上,挣扎着,摆动着,但是身上的痛和痒却一点都没有减轻。
而陈旬和桑榆就像没事人一样,没有看见陆云蒸一般,冷静的讨论着事情。
“她的身上怎么那么多血,你说的那个毒不是不见血?”
桑榆鬼魅一笑,“怎么,王爷难道对她心动了?”
陈旬鄙夷的看了一眼,“你知道本王不会。”
桑榆点点头,轻飘飘的说道。
“不是那个毒的问题,她的血,是我给她试了另一种毒。”
陈旬这才放心下来一般,“那现在给她吃的解药,是解那种毒的?”
“现在不是吃的解药,是第三种毒。”
陈旬微微一惊。
“没有解药?”
“没有,以毒攻毒。咬她的是小公蟾,现在给她吃的药粉是用小母蟾,加上她自己手上的肉研磨成粉,制成的。”
陈旬听到这里,脸上更是一片嫌弃。
“那有效吗,看她的样子很不好受。”
“那就应该无效了,还像,还差一味药,我忘了放。”
桑榆平淡的说出这句,陈旬的眼睛微微睁大,但只在一瞬间。
“那你继续试,成功了让人通知我。”
“好”
于是陈旬便直接跨过陆云蒸,冷漠的走了。桑榆走上前,将门关上。转而蹲下身,看着疼痛难耐的陆云蒸。
“怪只怪你早醒了,我的药还没有制成,你何必着急了。”
陆云蒸忍受着浑身的痛楚,拼命的挤出几个字。
“难怪,难怪你和房轩生不出孩子,你,你太残忍了,生不出孩,孩子”
桑榆一听,暴怒,站起身来便是对陆云蒸几脚踢去。
“你才生不出孩子,你才生不出孩子,让你说,让你说”
“噗”
陆云蒸又是几口血淌在地上,紧接着,昏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