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具身体的原主好像是不喜欢跳舞,母亲非要逼迫着她去参加什么舞蹈比赛,母女两个大吵一架,气急了的少女才不小心被撞到。
跳舞啊……
她突然想起,十五岁那年,她的一支舞引起了轰动,还差点别铁京的王纳为妃子。
仿佛是昨天才发生的事,仔细想想,都已经过了十几年。
脑海中还是纷纷乱乱的,很多记忆来不及整理,突如其来的信息太多,她头疼欲裂,还是闭上眼睛。
迷迷糊糊中,不知道睡了多久。
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,那奇装异服的中年夫妇又出现在了她面前。
“霜霜,你醒了?”白母说,“我刚才咨询了医生,他们说你现在能进食了,来,喝点小米粥。”
“是啊是啊,霜霜,你这么久不吃东西,肯定也饿了。”白父笑着说,“已经不烫了,趁热喝吧。”
白净霜喝了一口粥。
小米粥熬得火候正好,香甜无比,口感也极好。
她也着实饿了,喝下去不少。
白母很欣慰。
“霜霜啊,你能活过来,我们老两口真的谢天谢地,这些天我们也想了很多,是我错了。”她说。
“你不喜欢舞蹈,不喜欢跳舞,是我一直逼迫着你去学习。我很自私。”她叹着气,“我年轻的时候特别喜欢跳舞,本来是能进国际舞蹈班的,就因为扭伤了脚,无法再继续跳舞,才将希望寄托到你身上。”
“现在我也想明白了,你就是你,你有自己的兴趣爱好,也有自己的生活方式,我不该一直逼迫你,更不该这么自私。”
“霜霜,等你出院以后,只要你不做违法的事情,妈都支持你。”白母一边说着一边流泪。
白净霜静静地听着。
白母给她的感觉,跟她母亲是不一样的。
她母亲是白家的主母,脾气不好,性格强势,对她们也管教很严格。
小时候,她都是跟奶娘在一起,从来没有跟母亲如此平等地说过话。
“你说这些干什么啊。”白父嗔怒,“霜霜刚刚醒来,精神受到重创,医生都说了,要恢复一段时间才能恢复。”
“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“霜霜啊,我的意见跟你妈一致,你别心理压力太大,反正,好好养伤,等你伤好了,咱们一家三口出去玩。”
白净霜看着眼前这两位奇装异服的人,也是她现在的父母。
听着他们柔和的话语,平等的对话,有些感动。
“我……”她慢慢地张开嘴,“想跳舞。”
“什么?”白母一愣,“霜霜,你在说什么?”
“我想跳舞。”白净霜说,“比赛,是在一个月之后吗?”
“是一个月之后,不过,霜霜,你,你这是怎么了?”白母有些惊讶。
这孩子,从小到大都对舞蹈什么的没兴趣,都是她,不顾孩子的反对报了很多舞蹈班。
“霜霜,你还是第一次主动说要跳舞。”
“你想去参加。”白净霜说,“等我伤好了之后我就去。”
“好,好,你愿意参加我们就去,你不愿意参加我们就不去。”白母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“霜霜,我们都听你的。”
白净霜说完这些话之后,身体又觉得疲惫,闭上眼睛休息。
她在这个名字叫做医院的地方待了四五天之后,终于可以出院了。
出院后,她乘坐上了一个黑色的盒子。
黑色的小盒子移动速度相当快,她有些难受,斜倚在一旁,望向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