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未免,太儿戏了吧?
秦羲禾躺回他身边,翻身,背对着他。
“下次,不要再那么鲁莽了。”她说,“我这个人是铁石心肠,不懂什么柔情,也不太懂得感恩,你就算为我去死,我也觉得多余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“你还是好好爱惜身体,命没了,什么都没了。”
夙央眼底一片深邃。
他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,伸出手,揽住她的腰际,声音轻柔嘶哑,“羲禾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可还记得,你对我说过什么?”
“记性不好,忘了。”
“你说,我们两个是一条线上的蚂蚱,要好好夫妻双双把家还。我这棵小树苗太小了,在我长大之前,你要替我遮风挡雨。”
“……”秦羲禾闭眼,这么沙雕的话,的确是她说的。
“你可知道。”夙央将她紧紧抱在怀里,“树苗长大是需要条件的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
“小树苗长成参天大树,需要阳光照耀,需要时不时浇灌甘露。”夙央的声音里带着魅惑。
秦羲禾身子抖了抖。
她有些不敢置信,那个白天淡然如云,夜晚漆黑如墨的男人,正在搂着她,一本正经说着令人害羞的土味情话。
“那,我每天往你头上洒点水。”她嗓子发紧。
“甘露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夙央用下巴抵在她头上。
“那,那是什么意思?”
“是什么意思呢?”夙央闭上眼睛,轻笑,“你终归会知道的。”
说罢,他突然放开她,“你几天没洗头了?”
“……”秦羲禾本害羞得不得了,听到这话,先是愣了愣,“什么?”
“你头上的味道,最起码五天没洗了。”
“……”秦羲禾眼角挑了挑,“你,这是在嫌弃我?”
夙央不语,只是皱眉。
“小树苗你可真没良心,这些天我为了照顾你衣不解带,辛辛苦苦,简直是好媳妇的典范,你竟嫌弃我没洗头?”她转过身,拧着他腰间的软肉,顺时针拧了一下,不过瘾,又逆时针拧回来。
“自然,我可是最爱干净的。”夙央抓住她乱动的手,呼吸微微有些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