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救吗?”片刻后,秦羲禾问。
“大概,有吧。”
“是不是日月蛊驱除之后,你便与夙央合二为一?”
“……”
“那时候你的身体是不是也会恢复健康?”
“……”
“我觉得,你应该是错觉吧。你只是想找个抱枕抱着,跟是不是我没什么关系,所以,明天你要是敢再去昭云殿劫我,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。”
“你很吵。”夙夜的手指堵在她的唇上。
“第一夜我就察觉到了。”
“第,第,第一夜……”秦羲禾嗓子紧了紧,“你别诬陷我,我只霸王硬上弓过一次,从来没在晚上糟蹋过你……”
夙夜脸色发黑。
“最初,在你的床上,我掐住你的那一次……”
“我体内蠢蠢欲动的月蛊,因为你的存在而变得柔和。我本以为是巧合,直到昨日……”
昨夜,他跟往常一样陷入到疯狂狰狞中。
混沌中,有光芒在靠近。
那光芒照耀黑暗,月蛊也安静下来,一切,恢复平静。
他也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。
从中了日月蛊以来,第一次有安心的感觉。
也是昨夜,他才确定,让暴躁的蛊虫安静下来的因素,是她。
这女人,大概就是沈月离说过的,无法寻求,只能凭机遇遇见的药引。
是他彻底摆脱日月蛊的药引。
“喂,我刚才说的你可听过了?”秦羲禾戳了戳他,“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,明天晚上你再敢这样,我就让包子吃掉你。”
夙夜嘴角浮起一个微笑。
秦羲禾愣了愣,“你刚才,在笑?”
“……”
“你刚才绝对在笑。”
“……”
“沉默也不能掩饰,你刚才,是不是笑了?”
“……闭嘴。”
“夙夜,你别不敢承认,这也没什么……”
她想继续絮叨下去的时候,夙夜没给她机会,冰冷的唇落在她的唇上,淡淡的兰花香气萦绕。
她瞪大眼睛,想反抗时,双手被他禁锢住放在头顶。
“卧槽,卧槽,卧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