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玉楼抱着胖橘,神情落寞:“天下之大,竟然没有奴家的容身之所。”
这套别苑是孟玉楼的私产,她感慨的,也只是心无所安放罢了。
武鸣一笑,道:“我倒是知道有个好去处。”
“哦?”
孟玉楼神情有些期待。
“眼下倒是不便说。”
武鸣道:“只要孟小姐答应,到时候会有人接应,连同在下娘子一道过去。”
孟玉楼知道,这是武鸣在问自己,跟他娘子能不能生活一块去。
诚然,她孟玉楼不缺银钱,但也只想要个知心人,日后说些体己话,有一个关心,也就够了。
“那便听官人安排。”
孟玉楼放下胖橘,让它自己去玩。
然后再秋千上挪了个位置,轻轻拍了拍:“奴家应了官人的意思,官人现在应不应奴家的意思?”
“应了,应了。”
武鸣就知道孟玉楼会狮子大开口。
但只要安排妥当,他没什么挂念之后,也就可以放心的去做了。
庞春梅牙尖嘴利,手脚也麻利,连忙过来帮忙推秋千。
外面却传来吵闹声。
庞春梅连忙去查看,回来道:“是那王婆连带一众采折生枝的,要去菜市场凌迟呢。”
“没什好看的。”
武鸣摆摆手,抱过来胖橘,这小家伙简直重的跟半挂一样,真是难为孟玉楼整天抱着了。
“听说县令大人马上就要回京为官,还是补了个监察御史的缺呢。”
孟玉楼随后无所谓的道:“嗨,反正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,还是过好咱们的小日子要紧。”
……
朝堂。
童贯坐在蔡京身旁的座位上,一只耳朵包扎起来的高俅,如今也有了位置。
“爱卿为国为民,真真辛苦了。”
赵佶看着惨兮兮的高俅,也是有些不忍心,不但给了他座位,还让杨戬给端了点茶。
这在朝堂上,可是破天荒的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