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江北的话,惹得郑以沫心里,是一团的疑惑。
自从失忆醒来之后,她对以前发生的事情,就已经完全不记得了。
前两日明明还参加了谭梦娴的生日宴会,她还是用好闺蜜的身份,给谭梦娴设计了赠送了一件特别的生日礼物,这件事还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,给娱乐圈带来了不少轰动。
显然陆江北说谭梦娴和她本事宿敌,不仅这样还有很多过节,这件事给她很是吃惊。
让她怎么都想不明白。
“什么?你说什么?”郑以沫生怕听错了,重复地问着坐在对面的陆江北。
看着郑以沫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,似乎对他刚才说的事情,还不敢相信。
她一直问他失忆前发生的事情,倒是对父亲的事情,她没有再追问,陆江北的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只要不追问他,了解父亲的事。
他都觉得其他的事,没有什么好怕的,索性一把放下了手中的刀叉,一双冷冽的眼直接盯着对面的可人儿。
“你不用这么惊讶,她不过是趁着你失忆了,不记得原来的事情,利用你罢了,今天的事,难道你还没有想明白吗?”陆江北一边解释,一边拿过旁边的杯子,抿了一口。
陆江北的话音刚落,郑以沫就像是被人抽去了主心骨,浑身瘫软无力,虽说本就是坐在沙发上的,身子却重重一沉。
原本明亮光彩的一双眸子,也瞬间黯然失色,紧接着她的眉头紧紧蹙起,太阳穴也是像要炸开一样的疼痛。
这种被至亲至近的好朋友,背叛出卖的感觉好像经历过一样,心脏仿佛被人紧紧攥在手里,窒息的不能够呼吸,你以为自己都要被憋死的瞬间,可是他的手又马上松开。
霎时间所有血液又从心脏的胸腔,开始奔涌而出,整个胸腔炸裂的疼痛感,随着血液的流淌遍布全身。
她伸出一只手扶住了脑袋一侧,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,苏尔欣陷害她的那些样子,在她脑海里开始了“蒙太奇式”地循环。
陆江北看到郑以沫这样一脸痛苦的表情,马上起身来到了她的身边,他弯着腰,俯下身用一只纤长骨节分明的手,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怎么了,你看起来很不好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陆江北焦急地询问着,身旁的郑以沫。
他原本是想着告诉郑以沫,让她对谭梦娴小心提防着,他想她最多不过,就是失忆后有几分惊讶,却没想到郑以沫听到之后的反应这么大。
他不知道这件事刺激到了郑以沫,使她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,尽管只是一些拼凑不到一起的画面,并不是一件完整的事或某个人。
“我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,好像从前就经历过一样,我现在觉得很难受,头痛地快要炸开了。”郑以沫越说呼吸越发沉重。
难受的感觉让她没有精力,再去顾及身旁的陆江北,丝毫没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,变得那么近,她的手腕也被陆江北紧紧扼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