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也曾对就这么接受了她的替嫁的燕恒灿想入非非,也曾对在订婚宴上为她挡酒的他心怀感激。
但她长久以来憧憬的,只是明悠片面之词的他,属于别人的他,而不是她面前的他,真实的他。
她根本不了解他,燕对她的认知,也被“替嫁”这出彻底钉死在“明家的不择手段”上。
在完全不对的时间里,遇到最糟的彼此——自然而然只有憎恨!
他俩争先恐后地以毒液灌溉着他们的爱情树,这样的扭曲怎么可能滋生出爱?
——是她对明悠经年累月的羡慕嫉妒恨造就了这一切!替嫁一事根本是她内心歪曲的产物!
苍天饶过谁,她自作自受,她认了。
而现在,在燕恒灿孜孜不倦的攻势下,她的心有了裂痕。
她开始无法自控地想他,情不自禁地琢磨他对她到底是喜欢,还是胜负欲。
当一个女人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心的时候,她就准备输掉一切!
这感觉太重,太糟了,除了家里人,已经很久没人能这样撼动她,让她失控了。
她想找回自己,那个无坚不摧的、眼中空无一物的自己。
她眼中不多的光芒再次沉寂,彻底回到黑暗。
燕恒灿的眸子一直紧裹着她,在那一刻,感受到气氛变了的他心也跟着沦没。
“我们……不行。”焚尽的内心最终只剩下冷漠。
但如果霸总是那么好打发的,他也就不配称之为霸总了。
燕恒灿:她明明就动心了,又在怕什么?
不管她有多少恐惧,我都会一次又一次地加码,直到她习惯为止。
跟培养看恐怖片的阈值是一个道理,多虐虐她也就不怕虐了!
燕恒灿想着,妖孽的脸毫不在意地笑了笑,跟着咧开了一个扭曲的微笑。
“那谁行?袁肖?”
明宛霎时抬头,声色俱厉:“你怎么会知道他?!”
“果然,一提到他你就不安分了……”
燕恒灿皮笑肉不笑地眯起眼。
“我可真是个大好人,拯救失足青年刻不容缓~”
“你想干什么?!”明宛迫切道。
他歪头,好整以暇地瞅着她:“你说……我要是拍点以你为主角的强制爱小电影,寄到你们那所房子怎么样?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