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幼白推开他就往浴室里跑。
背靠在门板上,小心脏不停地扑腾,呼吸更是风箱一样呼哧个不停。
她捂着胸膛,定定神,拽了条毛巾出去。
再出门,男人已经不在院子,那道高大颀长的身形在主卧室一闪而过。
她顿时不会了,手拧毛巾拧成麻花。
要送进去,势必被拉着一通亲。
裴斯野太会亲了,她怕自己沦陷在甜蜜漩涡出不来。
纠结再三,打开一道门缝,洁白的毛巾怯怯的透过门缝递给他。
“诺,你的毛巾。”
她的声音都挤满了甜蜜和羞涩。
“进来。”
沉冽的男音带着钩子般,瞬间就吸的人动弹不得。
鹿幼白理智是不想的,这一刻就跟受了魅魔蛊惑般,情不自禁推开门。
脚掌一跨入房间,她的眼珠就一错不错。
男人长身玉立,站在衣柜前,湿发漆漆,眼瞳颜色极深,撞入那里面的漩涡就再也挣不出来。
“你的毛巾。”
她强迫注意力放在毛巾上,然后将毛巾递给他。
男人的目光一动不动锁着她,余光都不曾分给那个毛巾。
“你怕什么?我会吃人?”
男人的目光深邃,欲野的火热在里面潮涌而出。
“不会吃人,会吃我…”
鹿幼白白白的牙齿咬着唇,湿漉漉的眼眸含着水光,逆光而立,窈窕纤细,那细腰丰臀,那饱满柔美的曲线,好似随便一掐就能入怀,能够任人随意蹂躏。
裴斯野的呼吸都烫了。
漆发下的眼睫衬的很浓,配他昳丽俊美的脸庞,有一种野的张力。
“不是说晚上?”
“在你眼里,我裴斯野就这么急色?”
鹿幼白噎住。
这是觉得的事吗?根本就是呀。
他哪点不像急色了?
可她怼那些泼妇的时候泼辣的很,这会声音却全挤在嗓子眼,说不出来。
“过来。”
男人沉声命令。
鹿幼白又不得不过去。
等过去了,手腕顿时一紧,接着被一股力量一带,狼狈的跌入男人结实的大腿,他膝盖很硬,肌肉也很结实,绷的跟一块铁板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