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斯野偏头,“弟妹不用伤心,等表弟清醒了,我会代为解释,绝不会让他怀疑你的清白。”
鹿幼白悬着的心一秒落地。
错觉。
刚才一定是错觉。
她也跟着劝:“对,弟妹,我从始至终和你在一起的,你的清白有我来替你作证!”
关鱼嗯了声。
跟着鹿幼白就感觉左边一道凛冽的目光。
她看过去,见裴斯野散漫的收回了目光。
她的耳尖儿瞬间泛上玫瑰色。
所以刚刚裴斯野是在偷看她吗?
这种暗戳戳的隔着人对视的感觉,暧昧拉扯的感觉真的好让人害羞。
“对了,阿野,我们还有事要回去一趟,你先在这等着,我和弟妹去去就来。”
“你一个人没问题吧?”
“嗯,你们去吧。”
裴斯野没多问。
鹿幼白拽着关鱼就走,关鱼却不忘人设,演上瘾了,求助的目光看向裴斯野,“表哥,我就这么走掉会不会不好?”
“我怕一会公公婆婆再闲言碎语。”
“你在乎吗?”
蓦地,裴斯野问了句。
当下把鹿幼白和关鱼给问愣住了。
“阿野,这话怎么说的?”鹿幼白嘴角僵硬,“弟妹当然在乎了,可是在这等着也无济于事不是吗?”
裴斯野撩起眼皮深深看她一眼。
“知道了。”
那种感觉怎么说呢,颇有种看破不说破的味道。
鹿幼白不敢深思,拽着关鱼就跑了。
上了面包车,鹿幼白追着关鱼问,“你说他什么意思,是不是看穿了你的表演了?”
“不能啊。”
“按说林秋月是他小姨,他如果看穿的话,不该不报信呀。”
“可是说他没看穿又好像在自欺欺人,他那眼神……老吓人了。”
关鱼拧开引擎,她这个当事人比鹿幼白还要淡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