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傅我赢了!
小哑巴自由了!”
沈星渡高兴地拉着师傅的袖子跳起来。
周围经过死寂般的安静,也爆发出响彻全场的欢呼声。
尽管大多数人都赔了这一局,却被这瘦弱少年坚韧的求生欲而感染。
“场主!
给钱!”
张九爷已经算好了这一千万的银票他要拿去买翠芳楼的花魁。
万万没有想到,这该死的哑巴还能再赢一局。
竟然真的让他亏了这么多!
却因为在场人多是熟客,顾着自己的声誉不好真的当场反悔。
咬着牙狠狠地说:“不知小姐家在何处?宿在哪里?这么多银子,我命人给小姐送上门去可好?”
“不必,掌柜的给我银票就行。
张九爷这么大的买卖,还能没有一万六千两的银票在身上吗?”
沈星渡笑嘻嘻的对张九爷挑了挑眉毛,俏皮又气人。
张九势必不能当着众人说自己没有银票,从肮脏油腻的怀里掏出来十六张银票,拍在了桌上。
沈星渡才不怕他掉脸子,反正她挣了钱,允许赔钱的人不高兴。
她正一张一张数得高兴,几个人将死透的大汉和半死的小哑巴从坑里抬了出来。
张九的手下小声在张九耳边问了句什么,只见张九眉头一拧,随口道:“晦气!两个都扔到河里去!”
沈星渡立刻抬起眼眸,大声质问:
“你要把谁扔到河里去?
那小哑巴不是赢了十局吗?
你们这儿的规矩,赢了十局是要放他自由的!”
张九输了大钱,憋着一肚子气,见这小姐拿了钱不走,还在他的地盘上管东管西。
更加没了好语气。
“我说,这位小姐。
这场子里的人,都是我花钱买来的奴隶。
是生是死与小姐没关系。
赢了十局放他自由有何用?
你瞧瞧他伤成这个样子,还能活吗?
我今天在他身上输了这么多钱,不可能花钱给他治病。
与其放着等死,臭了我的地方,扔到河里才是给他个痛快,怎么不算自由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