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忧为骆易诊脉,半晌面容凝重起来。
看着冰块脸都变了脸色,骆涟漪心里咯噔一声,也猜到了情况不好。
无忧犹豫再三,随即开口,“伯父身体虚弱,需要好好滋补身体,你随我出来,我给你开个方子去抓药。”
“好。”
骆涟漪点头,对着骆易示意,“父亲,你先休息会儿,我去拿药方。”
见骆易点头,骆涟漪才跟着无忧走出。
走远一些,无忧才面容严肃地开口,“恕我直言,伯父身中剧毒已久,已久命不久矣。只是中剧毒还能活着,那便只有一种可能,就是一直用短暂的解药压制。”
顿了顿,无忧又道:“伯父现在这种情况很危险,看来这几日就要服用解药。”
骆涟漪忽地想起魔教教主说她带走父亲就会后悔,就连袁晶晶也说魔教随时欢迎她,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骆涟漪忽地伸开手,掌心有一个小巧的玉瓷瓶。
“无忧,你看看这是不是解药。”
无忧打开瓶子闻了闻,面容有些迟疑,“这个我需要验证一下,只是服用解药也不是长久之计,我医术不精,解毒怕是不行。”
说着,又对骆涟漪建议,“三娘,我知晓你与白术白神医是好友,若是他在,或能解毒。”
闻言,骆涟漪的喜悦溢于言表,连忙拱手道:“那我父亲就劳你照看,我现在就让联系他。”
说罢与另外几人打了招呼离开,刚出门就见周焰跟了出来。
话还未说什么,后者就一脸委屈地质问:“怎么,你觉得我不够资格跟你一起去?”
骆涟漪不由得失笑,“之前是为了做戏给那个假颜梦欢看,我才那般说的。”
“那就什么都别说了,走吧。无忧给我一个药单,你自己可拿不下。”
周焰率先走上前,骆涟漪也只好跟上。
两人循着记忆去了最近的镖局已经是天亮,骆涟漪先是找了丐帮的兄弟,才去了镖局。
传递了消息,又买了药,两人才原路返回。
路上,骆涟漪明显是忧心忡忡,周焰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,直言询问骆涟漪,“三娘,如果白术真的解不了毒你会如何做?”
周焰自己都很纠结,如果他是骆涟漪,要面临亲眼看着父亲毒发身亡,或者投身自己嗤之以鼻的魔教来换取解药,他哪一个都无法接受。
骆涟漪也陷入了沉默,她找了父亲这么久,自然不能看着父亲在眼前毒发身亡。
如果真到那一步,她该如何选择?
这一点,骆涟漪真是无法肯定。
两人回了春风镇,无忧也告诉了骆涟漪好消息。
“瓶子里的就是解药,而且我已经问过伯父,他半个月服用一次解药,瓶中的药足够伯父撑三个月。”
骆涟漪微愣,白术接到消息往这赶,也需要三个多月。
这一切,未免太巧合了。
还是说,都是有人算好的?
骆涟漪脑海中划过颜梦欢的脸,心中不免有些苦涩。
细想来,他一开始就告诫过自己带父亲下山,并不是真正的安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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