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天慧冷哼了一声,宋老爷子就是重男轻女,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让人很头痛,还好他不跟她家过,否则不得头痛死了。
“我家能有今天,我跟我姐都有付出过,那是我们该得的,你要是瞧不起女人,就该想想是谁生了你。你要说我心眼小也无所谓,话我也说死了,我是不会让步的,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,凭白去帮忙的事情我们不会干。”
宋天慧说完也不管老爷子再说什么,扭头就走,老爷子看着她的背影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,他心里一阵难过,要不是老2家的不帮帮老四,老四说不定也能像二郎一样考个官做做,也不用在外面四处奔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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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府里,一个粗胖的男人搂着一白面书生的腰,眼中露出猥琐之色,大手还在书生臀部捏了一把,把书生惹的白面染了一层红晕。
“老爷,事情帮我办的怎样了?这口气不出,我心里一直堵得慌。”白面书生说道。
粗胖男人皱起了眉头,说:“没想到皇上竟然驳回了我的折子,看起来皇上比咱们想象中重视她,我看这事不可为,别为了负气惹了**烦,不值当。”
“能有什么麻烦,你是诚心求娶她,她不过是个农家女,你愿意娶她回来做正牌夫人,已经够抬举她了。”书生说着,语气中带着重重的酸味。
没错,说话的书生就是消失已久的宋正材,而粗胖男人则是富商黄明显。
“什么农家女,别忘她现在可是县主身份,如果皇后娘娘真心宠她,就是我娶她回来也不能像你说的好好收拾她,有皇后娘娘给她撑腰,搞不好咱还要看她的脸色过日子,那又是何苦呢?我可不想你被赶出去,我哪里舍得你啊。”黄明显说着就把手伸进了宋正材的衣裤里,身子超前一倾,把宋正材压在了书房的大书桌上。
宋正材喘息声有些急促,声音也哑了几分,“那另一个你能总动吧?”
黄明显笑着说:“你就放心吧,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做不到了?”说完他直接用嘴把宋正材要说的话堵了回去,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,黄明显眼中尽是欲望,他一秒都等不及了,哪容得宋正材问东问西?
没过几天,二郎果然遇到了麻烦,是他当差的是被上峰寻了错处,结果被调去做了别的差事,而那差事既辛苦又不容易出彩,二郎等于是被降职了。
二郎虽然气闷,却没有太过沮丧或者愤怒,依然一心一意的做事,好像他根本不在意被人整了一般。宋天慧得知这一消息后,专门去探望了二郎,对二郎说:“二郎哥,你要是有什么不平的,不如写个折子,我想办法帮你递上去。”
二郎摇头,“不可,这样一来就是我越级汇报坏了规矩,而你帮我递上去或许当时没什么,以后被人揪出来说,肯定会给你惹来麻烦。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,每年都有翰林院考校的时间,到时候我自然能回到原来的位置上。”
宋天慧想想也有道理,官场上的事情二郎比她熟悉,所以就按二郎说的办吧。
转眼到了六月里,宋家给宫里进贡的一批料子送了进去,按规定这时候送料子,然后分发下来好准备秋衣。结果这一次却出来大状况。
内务府的人找到宋天慧,说是其中一块料子里织进了极细的麻刺,看着没什么,如果贴身穿了肯定会刮破贵人的皮肤,要不是内务府发现的及时,出了大状况相干人等都是会掉脑袋的。
“福慧县主,您别怪我们不敬,这种事情得按规矩来,我们也不敢马虎了。”内务府的管事太监陪着笑脸说道。
宋天慧点头,态度谦恭的说:“江公公说的是,不管是谁都得按规矩来,江公公不用在意我的封号,就当我是个普通的商家即可。”
江公公苦笑,要是真能这样他也不用发愁了,谁不知道福慧县主深得皇后娘娘的宠爱,他们敢得罪福慧县主吗?
宋天慧也没指望别人看着皇后娘娘的面子而就此罢休,她懂得规矩,如果她真的在差事上出了差错,皇后娘娘不会破例保她,否则皇后娘娘如何管理后宫?如何服众?再说了,这皇宫里也不是皇后娘娘一人说了算的。
果然让宋天慧猜中了,这事竟然被太后知道了,她下懿旨让内务府的人带了宋天慧过去宁寿宫问话。R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