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到底能不能生啊?要说这几个月张鸣曦天天晚上赖在自己身上,没少折腾啊,怎么就不见有动静呢?
唉,自己这破身子是不是不能生啊?要是不能生,张鸣曦累死也是无益!
他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,为这破身体焦心不已。
孕痣这样淡!半年了,天天吃得饱饱的,没饿过肚子。
最近两个月天天吃鸡蛋红枣,个子倒是长高了一大截,可孕痣还是老样子,不见变红一点点!
他心虚地摸着自己的孕痣,恨不得一下子给它抠红!
正暗自苦恼,突然一下子想起王郎中说了,他是能生的。慢慢调理好身子,等把亏空补上,过几年孩子就来了。
想到这里,他心里好受一点,摸着孕痣,暗自祈祷它快变红。
张鸣曦见白竹一脸忧色,不住的摸孕痣,不满地望了一眼胡秋月。
胡秋月正在后悔自己嘴巴太快,不该总提孩子,忙打圆场道:“看我这操心的命!还早呢,过几年有了孩子再说。大不了,我当他的小尾巴,步步跟着就是了。”
说着,自己打了个哈哈,把这事遮掩过去,又说起房子来。
既然商量好了要盖房子,剩下的就是行动了。
几人不再围着柴房纸上谈兵,各自行动起来。
胡秋月带着两小只收拾灶屋,把灶台擦干净,先做早饭吃,把肚子哄好。
幸亏泥炉一向是放在靠胡秋月卧房这边的墙边,没被砸到,连着煮水瓦罐一起幸免于难,但放在竹架上的煮菜的泥罐光荣捐躯了。
吃饭的碗都没有,趁着饭还没熟,张鸣曦想去后山上砍两颗竹子回来,先做一些简单的竹碗竹筷,不然早饭都没得吃。
去后山的竹林要经过李立维家,他随意扫了一眼,李立维家的院门开着,李大贵坐在灶屋的门槛上端着碗在吃饭。
村里人见面都会打招呼,何况李大贵父子农忙时帮了他家很多忙。作为回报,他娘帮忙料理他们父子的衣服鞋袜,两家走动密切,比一般人亲热的多。
张鸣曦马上堆起笑脸,热情地喊道:“姨父,在吃饭啊!”
“啊,鸣曦啊,你吃了没?来家里一起吃吧!”李大贵看见张鸣曦,忙站起来,端着碗走出来,热情地喊他去家里吃饭。
乡下人都这样,碰到饭口,会热情地喊人家来家里吃饭,其实都是客气话,个个都知道。
主人顺口一说,客人自然会礼貌拒绝。
乡下人平时粗茶淡饭,吃得简陋的很,真有不懂事的人跑去人家吃饭,没有拿得出手的饭菜,只会让主人难堪。
张鸣曦当然懂得这些,忙摇手道:“姨父,你快吃饭吧,不用客气,我家的饭好了,等一下就回去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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