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没说完,宴宴忙插话道:“我只认得个五零零,那个阿叔还说我开玩笑呢。”
说着,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,白竹也忍不住,“噗嗤”一声,俩人像傻子一样,对视着又笑起来。
张鸣曦这才明白原委,不禁又好笑又心疼,忙道:“好,我有空就教你们,只是这段时间忙着盖房子,只怕没空呢。”
白竹见他同意教,高兴地道:“好,好,不着急,等盖好房子再学也行。”
张鸣曦见他一脸兴奋,有点心软,笑道:“这样吧,等我有空去镇上时,买一本三字经或者千字文回来,教你们读。竹子,我现在教你认自己的名字吧!”
白竹一听,呀,要认自己的名字了,不由得跃跃欲试,笑道:“好,你写出来我看看,未必能学会。”
张鸣曦伸出右手食指,蘸了水,在锅盖上一笔一划的写下“白竹”两个字。
白竹欣喜望着他一笔一划的写着,见他停住不写了,忍不住问道:“这是白字吗?好宽。还有竹字呢?”
张鸣曦无声一笑,指着锅盖上的字道:“这是白竹两个字。喏,这是白,这是竹。别说,竹字的半边真的像棵竹子呢!”
白竹呆呆地望着,不相信地问:“这就是白竹?怎么才这么几笔就完了?”
张鸣曦笑道:“你要多少,张鸣曦三个字笔画多,你要不要?”
宴宴忙站过来,笑道:“哥,我也要学,你教我写自己的名字。”
张鸣曦又蘸了水,写下张鸣宴三个字,宴宴一看,吐舌道:“怎么这么多划?我怎么学得会?哥,你太偏心了,小哥的名字才这么几笔,一下子就学会了,我的名字这么多划,我怎么学得会?”
说着,噘着嘴,气哼哼地瞪着张鸣曦。
张鸣曦不由得失笑,骂道:“傻不傻啊,说这么幼稚的话?又不是我造出来的字,字多字少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宴宴一想也对,的确怪不了哥,只能怪爹给自己取的名字不好,要是自己也叫白竹就好了,岂不是可以少写好多划?
他这样想着,顺嘴说了出来:“哎呀,要是我也叫白竹就好了。笔划少,一下子就学会了!”
白竹刚刚还懊恼自己人活得潦草,连名字也潦草,才几笔就写完了,这下听宴宴羡慕自己,又高兴起来。
张鸣曦听宴宴说出这么傻气的话,忍不住好笑,曲起指头轻轻敲了一个爆栗,骂道:“胡说八道!为了偷懒连姓都不要了?”
宴宴一想,唉,自己又不姓白,怎么可能叫白竹,真是糊涂!
张鸣曦见宴宴紧紧盯着锅盖上的张鸣宴三个字,一会儿摇头,一会儿晃脑,一会儿撇嘴,知道他一下子学不会自己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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