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点头。
他的车也依旧豪气,车内一片沉寂。
“予同,我和她分手了。”林易的话似乎憋在喉咙许久才说出。
“保释费,我会汇到你账户上。”我说,没有对他的话作出回应。
“予同,当年的事对不起。”他说。
我看向窗外的树影,深绿色的松树看着很肃穆。
“这社会,摊上金钱利益就没有谁对不起谁,如果我是你,我也会作出那样的选择,人之常情。”我平淡的说。
再提起这些,我倒比以往释怀了许多。
“你离开他吧,他能搞出这样的事太荒唐了,我从不知道,你过得这么不好。”他倒像个规劝失足少女的大好人了。
我继续看着窗外忽闪而过的树影。
“是很荒唐,可是他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娶了我,也是他帮我重建周氏,我过的好不好,不是看他爱不爱我。”我说。
我没来由的累,身心俱疲的累,我捏了捏前额。
林易似乎理解的点点头,他对我一笑。
“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,尽管说,我知道你不是想过这种生活的女人。”他说。
我也随意的点头,我想要的生活,我自己争取就好。
林易无意识的将袖口挽起,在他的手臂上,有我们大学时一起去纹的刺青。
他把我的T纹在手臂上,我把他的L纹在后颈上。
我这颗猪脑袋忽然开窍了,我的两眼放光,一下来了精神。
我兴奋的拍着前驾驶座:“调头,回警局。”
“调头。”林易看着我的反应也立刻示意司机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