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致志躲开,直勾勾地盯着她,忽然败下阵来,“好吧,我跟你回去。”
羚听了大喜,立即握住虞致志的手往大厅走去,没走几步,咚咚和莫莫手牵手迎面走了过来,关切地问他们怎么还不进屋。
虞致志别扭地冒出一句,“多管闲事。”
莫莫冲他做了个鬼脸,跑到羚的身边拉住了她的另一只手,虞致志不屑地想要甩开羚的手,却被她紧紧地握住了。
羚抱歉地看一眼咚咚,咚咚明了地跟在他们身后往大厅走。
落地窗前,虞修白和湾湾改站为坐,两人搬了两张小沙发,坐在那儿赏着夜景,喝着咖啡,看起来相谈甚欢。
虞致志见了,冷冷一哼,“春晚无聊死了,我去睡觉了。”他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楼梯,看起来有些落落寡欢。
咚咚和莫莫也连连打哈欠,羚便先带莫莫上楼,哄她睡觉。
等到出来时,已经是凌晨。
只见大厅下仍旧一片白昼,顾爸和顾妈还在下面守岁,湾湾靠在沙发上睡着了,虞修白正拿了一条毛毯轻轻给她盖上。
他的动作特别轻柔,看起来生怕吵醒了湾湾,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怜惜。
羚脚下一空,竟踩空了一个台阶,整个人往下坠,幸好及时拉住了扶手,可尽管如此,脚踝也崴到了,低头间,疼的皱紧了眉头。
暗暗责怪自己不该多看,如果不去看,也就不会分心,也就不会崴到自己了。
“妈妈,你没事吧?”咚咚跑了过来,第一时间爬上楼梯,扶住了她。
羚忍住痛,若无其事地往下走,拉着咚咚去了偏厅,刚进咚咚房里,只听他说:“妈妈,你别逞强了,我知道你一定很疼。”
羚确实疼的厉害,身子一歪,坐到了床沿上,这时,咚咚已经拿来了医药箱,从里面拿出了药酒,倒在手心准备给她按摩。
羚摇头,自己接过药酒倒在掌心,覆在脚上按摩,“你怎么会有医药箱?”
咚咚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,“是申综昊叔叔送给我的,他还教了我好多急救知识呢。”
羚张大嘴,一阵惊讶。
“申综昊叔叔说我是他接生的,小时候还喂过我喝牛奶,还抱过我给我换过尿片,是不是真的?”
羚点头,“是真的……申综昊叔叔,怎么找到你的?”
“我们学校请了医生来给我们讲急救知识,我们就认识了,他知道了我的名字。”咚咚解释。
“嗯,申综昊叔叔是个好人,你可以好好跟他学知识。”
咚咚认真地点了点头。
低头把盖子拧上,这时,房门忽然开了,虞修白不请自来,见到母子俩在说话,羚还在揉脚,便走过来细看,目光立即一深,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
羚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讽刺的话脱口而出:“没有湾湾那样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,受点伤不是自然?”
虞修白被她说的一怔,若有似无的叹气,坐到一旁欲执起她的脚给她按摩,却被她避开了。
“我接受不起。”羚梗着脖颈,硬邦邦的说。
虞修白沉默着。
这时,羚的手机铃声忽地响起,一看号码是台北的,担心乔逸帆出事,便接了起来,是乔逸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