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笑地勾了勾唇,接着说:“你还真是固执,真的这么恨我吗?要一辈子躺着不醒过来,好让我痛苦一辈子?”
……
算我求你了,你醒过来吧,好吗?
每一天,羚都会重复这些话,诗集一本一本地读下去,附设的套房里专门添了一个书柜,摆放各种各样的书。
她慢慢的也学会了口琴,每天会在晨起和暮霭时分,吹给他听。
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,乔逸帆天天睡着,安稳如山。
12月份的一天,窗外的风冷飕飕的,羚怕冻到乔逸帆,只开了一条缝,让自由的风凛冽地吹在身上,感受冰冷。
她手里紧握着手机,这些天以来,莫莫和咚咚会在固定的时间发信息给她,跟她汇报生活和学习情况,也会问乔逸帆好了没有。
她看着,心里暖暖的,却不知道怎么回他们的信息,所以,每一条信息的回复都是:妈妈爱你。
时间久了,她突然觉得这句话是多么的苍白无力,而她却无可奈何。
楼下忽然出现了乔逸萱的身影,连忙关好窗户退回来把手机藏好,没过一会儿,乔逸萱走了进来。
一如往常,她先和乔逸帆说话,之后难过地静坐,再然后找茬。
意外的是,程序结束后,她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,盯着羚。
羚被她看得莫名其妙。
乔逸萱出了病房,杨荷却来了,笑眯眯地拿了一杯奶茶给她,“我刚在街对面买的,热乎着,你快喝。”
羚微笑着接过奶茶,就着吸管,喝了几大口。
杨荷见她喝了,神色浮现一抹复杂的愧疚,眼睁睁看着她软软地倒了下去。
走过去打开门,乔逸萱背对着门口,背影看起来凌厉果决,透着毋容置疑的坚决,见了令人心生敬畏。
“二小姐,好了。”杨荷小心地开口。
乔逸萱转过身,目光冷冷地看着晕倒在床尾的陶羚,招呼保镖把她抱走,送到指定的科室。
……
羚再次醒来时,是在病房的套间里,安然地躺在柔软的床上,边上坐着杨荷。
杨荷见她醒了,连忙关切地说:“哎呀,你终于醒了,一定是你最近太累了,你居然突然就晕倒了,吓死我了。”
羚狐疑地爬起身,隐隐约约觉得身体有些异样,最私密的地儿,有点不舒服。
“我晕倒了?”她只记得自己喝了几大口奶茶,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杨荷把过程解释给她听,她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好吧,就算她最近太累晕倒了。
可是,她的身体怎么会突然不舒服?
感觉有点怪异,可哪里怪,又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