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打电话回家啊。
“那你手机借我用用,可以吗?”抱着一丝希翼,问。
杨荷摇头,“我进来时,都被没收了。”
羚呆住了,这么说,乔家人是有心禁锢她,她想出去,根本就是不可能。
杨荷眼露同情,失去自由谁都会不开心,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羚。
羚也不再提起这件事,只是,整个人变得更为沉默了。
……
这一天,窗外阳光明媚,太阳斜照进病房内,羚坐在阳光下,手里拿着一本《泰戈尔诗集》,轻声朗读。
乔逸帆安静地躺着,呼吸清浅,始终不发出任何声响,病房里,安静的好像时间都停止了。
生命,一次又一次轻薄过
轻狂不知疲倦
----《生如夏花》题记
我听见回声,来自山谷和心间
以寂寞的镰刀收割空旷的灵活
不断地重复决绝,又重复幸福
终有绿洲摇曳在沙漠
我相信自己
生来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
不凋不败,妖冶如火
承受心跳的负荷和呼吸的累赘
乐此不疲
……
我听见爱情,我相信爱情
爱情是一潭挣扎的蓝藻
如同一阵凄微的风
穿过我失血的静脉
驻守岁月的信念
静谧的病房里,唯有羚的声音轻轻袅袅地飞扬,读过长长的隽永的诗,她会仔细地看着乔逸帆的反应,期待他能给些反应,但没有。
她放下诗集,拉开床头柜下方的抽屉,拿出他的口琴,轻轻摩挲,他曾经说要教她吹口琴,他却食言了。
兀自出神一会,来到窗口,信手打开窗户,俯瞰着下面葱翠的绿树和可爱的小草,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。
就在这时,一个小小的遥控飞机从半空中飞到了她的面前,她诧异地看着,莫名地到处寻找飞机的主人。
在楼下的一角,赫然看到了一抹雪白。
是虞修白。
他朝前走了两步,手里牵着莫莫,咚咚则抓着遥控器,在控制着飞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