羚真被虞修白伤到了。
她跟乔逸帆之间根本就没什么,她也一直努力地再远离乔逸帆,和他撇清关系,可是没想到,虞修白竟然这样怀疑她?
好像她已经出轨了似的。
面对着虞修白冷漠的俊颜,一时之间,她什么话都不想说了。
离他远远地躺下,扯过被子盖住自己。
虞修白盯着她拱起来的后背,忽然起身,捡起地上的浴袍裹住自己,离开了卧室。
羚抬头看了看他高大的背影,心里凉凉的,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就吵架了。
他离开了,她得以在大床上翻来覆去,很久之后,终于慢慢睡着了。
翌日,她是被门外的说话声给吵醒的。
爬起来惺忪地听了一下,依稀是腾铭的声音,一阵惊疑,连忙起身洗漱换衣服,出来一看,果真是腾铭。
就连陶柔也来了。
两人身穿黑衣,胸前别着一朵小白花,神色仍有哀戚。
不知道他们在跟虞修白说什么,虞修白坐在沙发上,一脸沉思。
“羚,你终于醒了,虞先生真是疼你,都舍不得叫醒你。”腾铭不咸不淡的出声,“让我们等了将近一个小时。”
他说这话时,目光阴测测地落在了羚的脸上,一旁的陶柔,则自始至终都注视着虞修白,眼神里透出痴绝。
“抱歉,这几天有点累,你们来找我,有什么事吗?”她自动自发地坐到虞修白身边,身子若有似无地靠着他,与他尽显亲密,眼睁睁气死陶柔。
“今天腾家的律师要宣布爸的遗嘱,我们三个都要在场,现在我们走吧。”腾铭说明来意。
羚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果然,有关遗嘱的操作,来的很快。
“那好,我们走吧。”羚起身,作势要跟腾铭陶柔一起走。
这时,虞修白拉住了羚的手,淡淡开口:“你吃早饭了吗?”
羚一愣,她刚起来,没有吃早饭啊。
虞修白站起身,转头对腾铭说:“麻烦你们到大堂稍等一下,我带她去吃个早餐。”
腾铭眼底滑过不悦,但见虞修白非常强势,便无所谓地说:“没问题,反正都等这么长时间了。”
虞修白笑笑,揽住羚的肩,一副亲密无间的恩爱模样。
陶柔最见不得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,气的银牙暗咬,恨不能撕碎了羚。
“我们下去。”腾铭示意陶柔,陶柔立即过去推他离开。
待到房内只剩两人,虞修白松开羚的手,羚低头望了一眼,满不在乎地切了一声,“谁想你牵。”
虞修白脸露冷漠,挑眉问:“你还去不去吃饭?”
都为她争取了时间,她自然要去吃。
只有吃饱了,待会才不会因为遗嘱纠纷给烦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