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柔见到羚的举止,觉得可笑,“你做什么?扬扬是我侄子,我是看着他长大的,难道你比我对他还亲?”
羚本能地不想让陶柔知道扬扬就是咚咚,陶柔浑身带刺,保不准知道真相后,会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咚咚的事。
“我只是觉得在带孩子方面,我比你有经验而已。”
陶柔冷冷一嗤,反唇相讥,“母猪对带孩子确实有经验的多,不仅如此,就连配种都要找优质的。”
羚立即震怒,“陶柔,你太恶心了。”
“再恶心也不像你,脚踏两只船。”
“你胡说!”
“同时霸着虞修白和乔逸帆,难道不是?”陶柔双臂抱胸,显得振振有词。
羚身后的咚咚欲上前替自己的妈妈辩解,却被羚一把拉住,走开,“跟这种人说话,会脏了嘴巴,我们去找你爸爸。”
羚真是气极了,说话间,一时忘了身份的转换。
陶柔皱着眉,脸现疑惑,扬扬找爸爸?腾铭也来A市了?
没走几步,羚反应过来,拉着咚咚径直走过虞修白身边,往回走,虞修白便抱起莫莫,也往回走。
回到家,没了陶柔刺探的视线,他们感觉才好些。
羚把咚咚带进书房,问他这些年在腾家,陶柔有没有伤害他或是帮助他,咚咚摇头,“在外面的时候,姑姑忙着公事,到家后她就忙着讨好外公和乔叔叔,没时间多看我一眼。”
羚觉得咚咚在腾家受尽了虐打和冷漠,心里难受起来。
“妈妈,我现在回来了,咚咚很幸运,很好。”咚咚见她难过,小手拉了拉她,安慰人的语气颇为沉着,老练。
羚心疼地亲了亲他的额头,“妈妈的咚咚真懂事。”
每当夸他,咚咚总会腼腆地低下头,羚捧着他的脸,“你是个男子汉,要抬头挺胸,知道吗?”
咚咚把小身板一挺,眼神雪亮地答:“知道了。”
晚上,一家四口就住在这边。
咚咚习惯了一个人睡,但要开灯,虞修白陪着他入睡,直到他睡熟后才悄然起身关掉灯走出去。
莫莫习惯和羚同床睡,怎么分都分不开,虞修白坐到床沿,看着小丫头的睡颜,情不自禁温柔一笑。
羚瞄他一眼,他轻声说:“莫莫长得像你,很漂亮。”
羚摇头,“不像我,像你,眼睛嘴巴都像。”
闻言,虞修白神色一僵,看起来有些不自然。
羚也反应过来,心里有些后悔这么说,轻轻滑下床,拉起虞修白往外走,顺手关灯关门。
客厅里,很安静。
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目光交缠,羚踮起脚蓦然圈住虞修白的脖颈,他急切回应,两人如胶似漆地吻到了一起,胸腹间,那些洋溢的甜蜜犹如蓬松的棉花糖,一圈一圈不断缠绕,不断膨胀。
虞修白带着她,进了书房,书房内关了灯,黑漆漆中,他扫落书桌上碍事的东西,轻而易举把她抱了上前,大手,探进了她的胸口和裙-底。
“不……不要在这……”羚全身都软了,在他的触摸下,骨头都酥了,好不容易挤出一句完整的话,他却不依不饶地封住她的唇。
她的反抗,在他眼里显得微不足道,更像是一种夫妻之间的情趣。
当重温昔日的热情时,两人激荡的紧紧抱在一起,彼此的身体紧密镶嵌,许久无法分开。
“看着我——”他捧住她的脸,喘息着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