羚惊异,起身查看,咚咚的房内居然就连着……顾少清的卧室。
脚步微动,没走几步就进了他的卧室。
他的卧室看起来刚装修过,处处透着居家生活的舒适和随意,一张超大床上铺着绣着鸳鸯戏水的白色床单,连枕头上都带着鸳鸯。
边上有一个纹饰典雅漂亮的梳妆镜,触目所及,皆是情趣。
顾少清觑着她,这虽然是他的房间,他却有些浑身不自在,这儿完全是按照张嫂的意思重新布置的,张嫂拍胸脯打包票说羚会喜欢。
以他所见,满室的鸳鸯真是俗气透了。
“没想到你还挺有情趣。”突然,羚开口了,听语气,这是一句好话。
“当然了,你看这幅图,光是看着,情趣就来了。”他指着一对交颈戏水的鸳鸯,一脸促狭。
羚听出他语气里的深意,白了他一眼,转身,看着连通两个房间的门,丽容不满,“这儿为什么会有一扇门?”
顾少清走近她,朝咚咚房里张望一下,见他睡的香甜香甜的,轻轻关上门,“自然是为了方便。”
羚伸手欲开门回去,却被顾少清抓住了手,他高大的身躯堵住她,不让她走。
“晚上就睡这边。”
羚摇头拒绝,两人目光相撞,空气中迸发出相持不让的火药味。
“你对我很冷淡,是因为申综昊吗?”
他眯眼,目光充满危险。
他的咄咄逼人,令羚气恼,“没错,是因为学长,我的孕晚期是他在照顾我,我的命是他救的,咚咚的命也是他救的,我跟他同住了一年,日久生情,眼下他住院,我却不能陪他,我心里觉得难受。”
闻言,顾少清的脸色突然恐怖地阴沉起来,蓦然一扯,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他摔到梳妆镜上,他高大的身子压着她,冷冷盯视,“日久生情?”
她睁大眼,倔强地点头,他脸色沉如万年寒冰,大手探进她的睡衣下摆,不顾她的抵抗握住高耸,用力捏,“你的学长,这样对待你?”
他的手下移,来到她更为私密处,她坐在梳妆镜上,被他捆在背后的双手乱扭着,身子绷成了一张饱满的弓,听到他邪恶的追问:“你的学长,也这样对待过你?”
“告诉我,是不是?”这个问题,早已在他心里盘亘,像是恶毒的藤蔓,一层一层地缠住他的心,吐着剧毒的蛇信子,腐蚀着他的意志,动摇着他的感情。
她闭紧嘴巴,不肯说。
“不说?”他倾轧而下,居然随手拿到一根皮带,三两下捆住了她的双手,把她的双腿抬起落在他的肩上,她吃惊害怕地瞪大眼,他的神色,令她害怕。
可是,却不甘投降,不甘妥协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秀眉微拧,双腿去踢他,却是踢不到。
他轻而易举摆弄着她的身子,手指微挑,就能让她一丝不挂,她终于是受不住屈辱,在他亮出武器,即将用力地埋入她体内时,哭着摇头说没有。
他停下动作,“没有什么?”
“学长没有碰过我,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,清白的就跟白纸一样。”话落,他瞬地松开她,并解开了她手上的皮带,因为她的挣扎,手腕上一片红肿淤青。
获得自由,羚跳下梳妆台,出其不意地往阳台上跑,她的速度之快,力道之大,让顾少清眼前一花,反应过来追过去时,她已经拉开窗户,半个身子悬挂在上。
“你别过来,你过来我就跳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