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曙略感不安,仿佛儿时剪头发,一动不动生怕耳朵被剪掉。
他叮嘱说:
“慢点啊,别戳肉上。”
“多一点信任,曙宝笨蛋才会戳肉。”
“……”
杨曙半回头:
“是故意的,还是不小心?”
“故意不小心的,”她不否认。
很快,半袖下摆被白木棉剪开一条圆弧。
她打算在后背剪个椭圆,下顶点露裤腰,上顶点要比背心高一点。
“好了吗?”
“没,还差一半。”
白木棉坏心眼地动一动,凉凉柔滑的膝盖在他背部搓动。
“别……”杨曙欲言又止。
修剪工作接近尾声,剩最后一点小链接,就可卸下整片椭圆布料。
白木棉不着急收工,反而放下剪刀,双脚全踩杨曙背上,滑溜溜地给他按摩背肌。
“爽吗哥?”
“包的。”
杨曙眯眼享受,丝丝困意悄无声息的缠绕大脑。
身下是柔软有弹性,豌豆公主都说好的床垫,背上有棉宝轻盈按摩。
此等舒适安定的环境,睡一觉比啥都值。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。
“……”
不对,醒来啊我的身体!
意识到这也是猎人棉计划的一环,杨曙瞬间脱困清醒,并听到细微的咀嚼声。
“嗯?小馋猫偷吃啥呢?”
杨曙回头一问,见白木棉小嘴叭叭嚼,手里正拿着半块鹿血膏。
“oi,小手不太干净嗷。”
“手脚都干净得很。”
白木棉脊背后仰,双腿稍微分开一些,以脚跟为支点,翘起脚掌又快速回落,啪啪啪的给杨曙踩背。
“没人要,我顺手捡回来的。”
“车里扶手箱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