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拉倒吧,我不吃。”
白木棉哼哼唧唧鼻翼微皱:
【明明给你炖的补品汤】
“真不吃?”
“不饿,不吃了。”
“吃我一肘!”
杨曙受击捂胸,后退两步说:
“看好锅,再顽皮打你屁股了。”
“啊?”
白木棉捂住两颗腚蛋子:
“真的吗,只能用手喔。”
现在轮到杨曙“啊?”了……都什么跟什么,小嘴里净说奇怪的话。
之后,白木棉停火压锅盖,擦干净灶台浮沫,解开围裙丢给杨曙:
“准备盛饭,开吃。”
“哦。”
两人相对而坐,白木棉先尝一口大补汤,面无表情的给出评价:
“味道很淡,营养很足,曙哥快饮。”
【共苦时间到】
“我不喝,你自己解决。”
杨曙果断拒绝:
“万一人体吸收不了,我们两人至少要有一个保持清醒。”
“全让我喝?”
“嗯,你饮尽。”
“?”
好怪啊,但说不上来哪里怪。
一餐结束,杨曙换鞋穿衣准备出门,白木棉丢丢丢过来安顿:
“戴了吗?”
“还没,等会再弄吧。”
“我帮你戴~”
白木棉扶膝半蹲,解开杨曙裤腰,把一块圆片带线装置塞进他内裤,轻拍抚平说:
“我在家录音,会赢的。”
“OK。”
铺垫许久,只为今日行动不显突兀,让团书部自以为尽在掌控。
考虑到对方很谨慎,需采用非常取证手段。
手机、录音笔偷录不保险,小型窃听器更隐秘。
“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