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奶奶的烤肠原料健康,技术到位,一台机器十二个凹槽,三分之二提供给淀粉肠,剩下的给台式烤肠。
毕竟淀粉便宜无害,吃着放心。
“奶奶,给你月卡。”
白木棉掏出红壹佰结账,因经常来吃,付月卡比较方便。
“不要不要啦。”
李奶奶一再推脱,白木棉总能找到缝隙塞钱,双方半推半就,一来二去的人情世故模糊利益分界。
最终以收钱结尾。
“奶奶再见。”
白木棉左手攥着两根假装给杨曙,右手拿捏着一根小口吃着:
“杨曙,我没空扫车子。”
“我来吧。”
共享助力车解锁,白木棉熟稔的把屁股放在座椅前端,双腿并拢踩着踏板。
然后,将吃过一口的烤肠喂给杨曙:
“这根甜的,你吃吃看。”
“?”
杨曙拧动把手出发:
“假的,不吃。”
“没骗人,我口水是甜的,唾液淀粉酶的分解产物是麦芽糖。”
你要这么说的话……
“那我不得不吃了。”
杨曙吃一根二手淀粉肠,剩下两根全是我棉的:
“现在的温度最好吃……哥慢点,别戳到我嘴巴。”
我戳的就是……杨曙缓缓降速:
“给我吃一口。”
“哦。”
白木棉舔唇抿嘴,粉嫩舌尖回收孜然与辣椒粉,湿润嘴唇后扭头伸脖,噘嘴“啵”的啄他一口。
“贪吃杨曙,回家这点路程都等不及。”
直接陈述句定性是吧?
“我说吃一口烤肠,没让你白给。”
“谁叫你省略句子成分?”
“……”
不妙,是回旋镖。
小电车悠悠前进,橙黄偏暗的路灯似乎变老一些,光线映照下的影子轮廓都开始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