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渐暗,白木棉拉住半扇床帘,抽出被窝下的小脚闻一闻,不臭。
再捏一捏,软中带硬,富有弹性。
打开台灯照一照,气血红白健康,肌肤莹润泛光。
白木棉勾起自信的嘴角,“咔嚓”拍下发给杨曙。
曙宝:‘谁把我晚餐放你床上了?’
‘哥,我现在要对它做两件坏事,你选其中一个’
曙宝:‘?’
这又是啥新奇play?
‘第一,涂红色指甲油,第二,画一只丑乌龟’
曙宝:‘希望左脚涂指甲油,右脚不要,乌龟画我身上就可以!’
白木棉陷入疑惑,怎么感觉……他好高兴啊?
涂鸦他喜欢的东西,不应该担忧、慌张、抓心挠肝吗?
看一眼脚丫,少女打字补充:
‘听说劣质指甲油会损伤黏膜,哥……’
曙:‘已下单纯天然健康指甲油,巴黎仓库刚发货,等到货帮你涂,你知道的,我不吃预制菜’
“?”
白木棉眉头渐皱……
坏,似乎惩罚变奖励啦?
杨曙真变态捏。
……
晚上十点,杨曙正躺床上看《瑞克与莫蒂》,寝室门砰的一声打开,康松梅脸色阴沉地进屋。
“不是,你咋啦?”
“妈的,今天贼吉尔倒霉,遇到足控变态了!”康松梅气得不轻。
杨曙心里咯噔一下,谨慎提问:
“你确定吗?”
“测,那逼简直非人哉!”
康松梅呲牙咧嘴说:
“怎么会有人喜欢拿脸蹭脚啊?捏妈妈滴吻!”
杨曙心里咯噔两声:
“啊?真有这种人?”
阿弥陀佛加百列,大慈大悲路西法,福生无量汉尼拔……救命,快让康松梅变哑巴!
“你以为,现在啥变态都有!”
康松梅信誓旦旦:
“你是没亲眼见过……我嘞个大焯,那动作,那表情,那厚脸皮!比城墙拐弯都厚!”
杨曙心底咯噔三下:
“你……在哪看到,男的女的?”
“男的,就小吃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