盼星星盼月亮,盼到表亲年兽被打走,罐罐神终于回来了喵!
三花喵喵叫着特别亲人,蹭蹭杨曙又蹭蹭白木棉,鼻子嗅嗅,忽而察觉有其他猫咪的气味。
“喵呜?”
主人又生新的小猫咪啦?
白木棉提猫包上炕,打开盖子放出小狸花,一只毛发润泽、眉目清秀、体态臃肿的肥猫款款登场。
试探性在炕上走两步,舔舔爪子端坐不动。
张叔喂得太好,小狸花像煤气罐似的。
三花猫一跃上炕,刚好奇地凑过去蹭蹭,反被赏一组喵喵拳。
“喵嗷!”
狸花胖得很,往那一蹲极具压迫感,三花忌惮叫两声,不敢再靠近了。
肥猫要怎么抓老鼠扑鸟?
无法为主人创造价值的外来蠢猫,才不稀罕和你闻屁屁喵!
两猫各居一地,互不打扰。
“奶,我扫院儿去。”
小雪刚停不久,不及时清理,最下层会慢慢变成冰很麻烦。
村里的冬天没有暖气,全靠火炕和火炉维持室温,白木棉靠近炉筒暖暖手,莫名其妙想摸一下。
“小心烫手的,”奶奶提醒说,在火炉旁蹲下,“妮儿啊,过来吃点。”
“喔。”
白木棉也跟着蹲下。
只见奶奶把火炉灰屉抽出,夹炭的铁钳拨灰寻找,很快翻出几只黑溜溜的东西。
“烤鸟,没吃过吧?”
“什么品种,犯法吗?”白木棉下意识问。
老奶奶哪懂得这个,只能凭经验而谈:
“从小吃到大,没被抓过。”
“喔。”
老人把烤鸟抖落干净,塞到孙媳妇手里,自己也捏一只扒着吃,然后把灰屉推进去,再热热给孙子吃。
刚出炉的小鸟放手里有点烫,白木棉左右手来回倒重置温度。
以前从没这样吃过,但不含调味料、纯粹的肉香却令人垂涎。
就是很香。
白木棉口鼻凑近闻一下,不太敢吃,想着等等杨曙。
烤过的小鸟黑乌乌一根,没有羽毛,大小形状像螺丝刀的把柄,腿部折叠缩于腹下……
她揪了一下,感觉很恶心,索性直接扯下来喂猫。
两条鸟腿分给两只猫,一碗水端平,一看就是良母。
小狸花闻闻鸟腿,没什么兴趣不乐意吃。
三花猫直接暴风吸入,吃完舔舔爪子洗脸,偷瞄一眼大肥蠢猫,见它不动弹,就悄悄靠近……
小狸花高冷得很,甩甩尾巴不屑地走开。
后者伸猫爪碰碰鸟腿,偷看一眼蠢猫,再碰再观察,确定对方没反应火速吃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