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曙眨了眨眼,再看小富婆时,她调笑似的余裕消失不见,转而由不谙世事的憨笑代替。
凝视心声也毫无发现……
玩不了,有幻术!
杨曙陷入怀疑旋涡……大小姐是今天的生理期吗?会不会是假血?她到底穿没穿?
可恶,要是有透视眼就好了。
与此同时,白木棉从发沙缝揪出一只袜子,接着又在杨曙口袋掏出一只,套脚上趿拉着拖鞋到玄关换鞋。
她说:
“杨曙,我先回去了,明天还来找你玩。”
“昂,不留下吃饭?”
“家里有事。”
“昂,我送你。”
杨曙心不在焉的起身,顺手带上垃圾,下楼送小富婆至小区门口。
反观白木棉相当轻快,小脚步哒哒哒,小胳膊甩一甩,但遇到路人就立马收敛动作,看起来文文静静。
“你……有没有想说的?”杨曙试探道,“比如坦诚的心里话之类。”
“曙哥放心,我和你天下第一好,”白木棉表情淡然,完全没get到暗示。
“行吧,明天见。”
送走小富婆,杨曙双手插兜溜达回家,一进门就见老两口严肃的坐在沙发上。
“咋啦?”杨曙嘴角一抽。
杨爸起身,朝次卧走去:
“你来,说点事。”
“奥,”杨曙跟上。
父子床上一人,椅子上一人,开启家庭男人座谈。
杨爸很认真的开口:
“你妈很喜欢白木棉,对待方式和培养儿媳差不多,她有多喜欢……你应该能看出来。
“爸要跟你谈的,是作为男人的担当和责任心,在咱们国家的传统思想中,男女恋爱不仅是感情的铺垫,更是为彼此负责的考验。
“你做出什么事、说出什么话,会给对方造成何种影响,以及后续是否可控。
“情绪是一根线,你揪着前端抖动前,要照顾后续呀。
“就今天这件事……别让人家感到冷,会没有安全感的。”
杨曙抬起右臂,一副尔康达咩的模样:
“行啦行啦,别暗示了,不是你俩想的那回事!
“玩闹不小心撞到鼻子,是我的鼻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