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你久一点。”
“那有多喜欢棉宝?”
“比你多一点。”
“你不能全比我多,久和多总要让一个给我。”
白木棉软乎乎地摊在杨曙背上,湿热的吐息夹杂着奶香酒气,唇瓣(嘴)水水润润,像裹糖浆的山楂串。
杨曙思索片刻:
“你可以超越我,然后我再超你,这两样便会越来越久,越来越多。”
“超了你?”
白木棉吸吸鼻子,小脑袋瓜不知在想什么: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回到住宿蒙古包,杨曙正打算卸下白木棉来着,忽感觉肩头一阵湿凉,活动肩膀时还黏黏的……
我焯,同居的粘液?
杨曙转头一瞧,还好,是棉宝睡着流口水了。
白木棉忽然睁开眼,茫然地眨了眨,而后醉呼呼笑道:
“我标记了曙哥~”
“睡吧你……对了,上不上厕所?”
酒精可令睡眠更沉,以前做梦找厕所一分钟就能憋醒,酒后……也许醒不过来,直接在四维厕所解决。
棉宝尿床什么的——不可以,会忍不住嘲笑她。
“不上,睡觉。”
白木棉糯糯开口:
“曙哥,其实我还藏了一口酒。”
“别讲胡话了,上床睡觉。”
“真的,骗你是小狗。”
白木棉从杨曙背上跳下,红扑扑的俏脸相当认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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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等会。”
杨曙一怔,掏出手机记录:
“行,我看看藏没藏。”
杨曙猫着腰靠近,白木棉踮脚张口:
“啊——”
“啵~tui”